南珠俯身,对着心口的那道轻轻吹了口气,吹吹就不疼了。
一口气吹完。
南珠的脖颈被拉下。
二人额头相抵。
游朝吻了吻南珠,若即若离。
南珠舔了舔唇,手捧住他的脸,吻了下去。
南珠不喜欢和游朝接吻。
因为霸道又窒息。
但脑中突然钻进游朝那个雨夜,哆哆嗦嗦的说疼。
还有陈韶笙说游朝最惨的一次,是全身上下被割满了血口子,刀尖在骨缝中拉扯,雨水被鲜血浸透。
南珠的父亲以前骨折过,好了后,每到阴雨天,总会酸疼不已。
南珠没伤过,不知道什么滋味。
但想来。
滋味应该不好受。
所以大名鼎鼎的朝爷,才会说……‘疼’。
南珠在游朝翻身把她压下的时候,很认真的软声说:以后疼了你告诉我,我帮你吹吹,好不好
游朝黝黑的眸子盯着她,蓦地勾唇笑了笑:南珠。
在呢。
游朝指尖从南珠的额尖往下滑,没什么情绪的说:你真的是被养的……太天真了。
南珠想问你这是褒义还是贬意。
但是问不出来。
在天做被海做地的游艇上,像是被砸钉子一样,一遍遍的锲入。
南珠回程一直在睡。
昏昏沉沉的睡醒后爬起来,赤脚下楼。
摇摇晃晃的走去厨房,抱住宽肩细腰,游朝哥哥。
南珠隐约感觉味道好像不太对,却没理会,手朝上攀,拉着他的肩膀,一点点爬上去。
短睡裙下的白皙长腿盘着他的腰。
没穿内衣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,脑袋歪倒他脖颈吐气:累。
旅行好玩,但是更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