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能是琴酒你的脖子太脆弱了,需要好好锻炼锻炼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好的好的,我闭嘴,我闭嘴。”
绮梨伸手在嘴前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,表示自己不会再说话,
脖子上都快被掐出指痕的琴酒冷哼。
如果不是西园寺绮梨今晚的表现的确不错,他当真是理都不想理她。
见西园寺绮梨终于闭嘴,琴酒这才朝餐厅外撤离。
不再说些让人火大的话语的西园寺绮梨看起来倒是真有几分虚弱,身上破烂的黑色礼服衬得她身形更加孱弱。
她靠着琴酒的肩膀,眼睛目视着破碎窗户外的夜幕。
——你也赶紧走。
趁着琴酒和赤井秀一不注意,西园寺绮梨朝着夜幕动了动嘴。
这次的距离就更远了。
但西园寺绮梨也同样相信,外面那位无所不能的前辈一定能读懂她的唇形。
步履匆匆的琴酒没有察觉到西园寺绮梨的情况,倒是赤井秀一发现她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窗外的夜空中。
他不经意地随着西园寺绮梨的目光向外看去,却看见那连成一片的漆黑中空无一物。
只有今夜格外黯淡的星辰。
以及被雾气笼罩着的,轮廓模糊的满月。
大西洋上夜色正浓。
同一时间,日本东京已是日上三竿。
神祗院现任院长西园寺琉生一夜未眠,办公桌上的堆积如山的文件已经处理掉一大半。
听完部下的汇报后他一言未发,只是摘下眼镜,揉了揉酸涩的眼角,而后慢慢起身走到窗边。
虽然夏天即将结束,日照时间也逐渐缩短。
可清晨的光无论何时都带着暖意。
窗外的日光肆意地穿透窗帘,在西园寺琉生的身上洒下斑驳的痕迹,男人槿色的双眼眺望远处风景,。
“看来咒术会的老家伙们和盘星教的残党都开始行动了,蛰伏了这么多年,怕是早就忍不住了吧。”
那部下跟着西园寺琉生数年,太熟悉上司的脾气。
他不敢接这话,在汇报完了与东京相差10小时的遥远大西洋上的情况后,又说出了上司应当最为在意的情况。
“去的是特级咒灵,绮梨小姐她……应该是开了领域。”
西园寺琉生嗯了一声。
他叹息道:“那孩子怕是又要大病一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