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拿着场刊讨论起这次参赛的选手,工藤新一压低嗓音向甚尔询问。
甚尔看了眼他,没回答。
工藤新一早就习惯他的冷淡,继续问道:“我记得西园寺小姐是遭遇杀人魔袭击入院的,这都一个多月了,警方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?”
看甚尔最近放学后立刻消失的状态,工藤新一推测西园寺绮梨应该是出院了。
可他们两家离得那么近,他最近却一直没瞧见绮梨的身影、更没有看见有类似刑警的人出入隔壁的西园寺家。
更主要的是,甚尔最近一直都很奇怪。
工藤新一作怪的侦探细胞让他实在在意得不行。
“她被接回老家了,警方的进展我
不清楚。”
甚尔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。
一提起这个,他总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地下停车场里发生的事。
那个叫云雀恭弥的家伙,试图在自己的印象中,将他与西园寺绮梨牢牢捆绑在一起。
实在能一眼见到底的目的。
但他就要成功了。
“难怪。”
工藤新一点点头。
身边的甚尔依旧是不愿搭理人的模样,他再说也是无用。
别看甚尔好说话,平时和班里的同学都能聊上几句,但是骨子里却有种与旁人格格不入的冷漠。
也就涉及西园寺小姐时才好点。
但那是西园寺小姐住院前的甚尔。
最近的甚尔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不,准确地说,他似乎是打开了开关。
一直以来藏在圆滑表象下的本相在一点点地浮现,就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冷漠成年人在装了几年少年后,终于对这种过家家游戏感到厌烦。
不过这也只是工藤新一一人的猜测。
或许甚尔只是对西园寺小姐不在身边这点,感到烦躁罢了。
被人惦记的西园寺绮梨现在正在选手休息室。
这在比赛前是外人禁止入内的区域,此刻也就只有西园寺绮梨和接下来即将出场的笹川了平两人。
“云雀呢?那家伙没有来吗?”
笹川了平绑着绷带,见西园寺绮梨形单影只颇为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