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一出,坐在首位的老侯爷就想起来了,“这酒味儿还淡?”
老侯爷恍然大悟:“忘了,上次你给你哥夫退热,用的酒酒味儿是比这个足。”
老侯爷是个贪杯之人,道:“那酒可还有?”
楚含岫站起身,道:“有,不过给哥夫退热的那种酒不能喝,度数太高,人喝下去烧心。”
“另外一种,度数没这么高的可以喝。”
看出来老侯爷也是个贪杯之人的楚含岫让一旁的夏兰走过来,小声道:“去把我酿的那两坛玉春烧拿来。”
“是。”
夏兰叫上平安,回存曦堂拿酒。
很快,酒拿来了,封住坛口的泥一敲下来,众人就闻到了一股怡人的酒香。
而当酒坛的盖子打开,那股清灵,但并不寡淡,反而有几分烈的就像一下子窜遍了众人全身。
楚含岫也想这一口了,让金串儿把一坛递到老侯爷和侯夫人的桌上道:“此酒名为玉春烧,乃是取春天的花酿造而成,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”
“但跟大多数花酒不同的是,他挺能醉人的,老侯爷,侯夫人,您们尝尝。”
这酒是上辈子楚含岫穿过来之后,日子一长了无聊的时候琢磨出来的。
他是理科生,酿酒对他来说不难,难的是后续的蒸馏提纯,花费了好几年,才陆陆续续地凑齐材料,做出来的酒都进了他和阿爹,还有楚含清楚含茗等人的肚子。
古代的酒说是酒,其实没有蒸馏提纯那一步,度数都不高,大多都只有八九度,十几度。
他这三十多度的玉春烧,对他们而言酒味儿实在是太足了。
一坛给老侯爷和侯夫人,剩下一坛就是他们几个小辈的。
丫鬟们将酒倒进薄如蝉翼的杯子里,呈到赫连泽赫连静赫连筝赫连如等人的身前。
已经被酒香熏迷糊的众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,瞬间,伴随着清灵的花香,火辣的酒液滑入喉咙,直入肚腹。
老侯爷直呼:“好酒,真是好酒!来,再来一杯!”
离楚含岫最近的赫连泽小麦色的肌肤被玉春烧一激,已经发现出几分薄红,又是夹菜压酒味儿,又是忍不住对身旁的福乐道:“再来一杯!”
酒历来便是越喝越顺口,尤其是玉春烧这样的鲜花酿造的花酒,喝着喝着都感觉不到酒味儿,只觉得冰凉且舒畅。
一时间,水榭的氛围越来越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