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????顾庭柯你在干什么?】
【怎么还把门给关上了卧槽,你们孤男寡男在冒着热气浴室里关着门做什么啊啊啊啊!!】
【淦淦淦怎么还有水声,他妈的顾总不会现在脱衣服跟老婆一起洗吧?】
【救命救命救命!我已经脑补出一百万部掐腰红眼按摩的浴室文学了!】
顾庭柯抬手搭上水阀,涌出的水流声盖过说话声,朝着时栖迈了一步,目光侵略性地扫过他的全身:“故意的?”
“故意?”时栖轻轻笑了一声,将手上的粘稠与湿润抹在顾庭柯的脖颈,“你套路我跟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
这一刻?”
微垂的视线扫了眼顾庭柯的下腹,细长的手指却绕着脖颈的那点皮肤打转,顾庭柯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,可时栖微仰起头,发梢上的水滴落在他的胸口,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脖颈:“直男?”
时栖的手掌转了一圈,粘稠的白尽数贴在顾庭柯的脖颈露出的青筋上,顾庭柯有些难耐地呼了口气,粗大的喉结在时栖的掌心跳动,听到他又问:“恐同?”
时栖当然是故意的,顾庭柯想。
游戏厅里不过是个确证和宣告,时栖不是个记仇的人,但谁要真是惹了他,秋后算账岂非只轻飘飘的几句。
更何况,过分骄傲的猎手都渴望自己能掌控一切的那个,他们不允许猎物违背自己的意志。
而他却……
“当初不是说好演完了就拒绝?”时栖的手指沿着顾庭柯的脖颈寸寸上抚,将被摩擦到温热的最后一点白抹在他的唇角,感受着顾庭柯越来越沉的呼吸,“你就是这么拒绝我的——”
视线缓缓扫过下方:“庭柯哥哥?”
时栖放软声线唤人的时候,有让任何一个人为之发疯的本事,更何况顾庭柯对他的任何样子本就缺乏应有的自制力。
紧咬的牙关松了松,顾庭柯微微眯起眼睛,手掌正要抬起,时栖忽然后退了一步,绕过顾庭柯抬起手——
刚刚关了两分钟的门再次被拉开,这显然是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时间。
时栖微微弯起眼睛,乖巧的,不好意思的模样:“刚刚不小心把沐浴露打翻了,顾总帮我清理了一下。”
“那我先去吹头发了,”时栖的声音大方又轻快,好似他们真的只是清清白白地洗了个弄脏的沐浴露,“房间里可能还有点滑。”
“你自己……”
时栖注视着顾庭柯挺直的,端庄的,似乎永远风度翩翩如松如竹的背影,仿佛对那背后如何蛰伏的猛兽毫不知情,柔声建议,“你自己小心点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