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!”铁延嵩得到回报,非常干脆地退了出去。不过周蕙荃却怕他没听懂,冲着他的背影又喊道:
“你听清楚了!本小姐让你叫秦骧亲自来请我们,可没说答应了啊!”
铁延嵩被她这么一喊又糊涂了,不过他也没去计较,反正秦骧事先跟他交代过,不管她们答不答应,问完话就走。
另一边,秦骧随着肖雨复派出的人回到了秦府西苑门口,却没有进门,而是掉头走入了对门的“云天镖局”之内,铁昆仑和铁延祈则牵着黑马回了秦府。
进入镖局内后,秦骧与肖雨复一同来到了后院,打开了杂物房的大门,正见四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着——他们都是昨夜潜入秦府西苑被抓的盗匪。
“两位老爷,放了小的们吧!我们可什么都没偷啊!”一名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跪在地上哀求着。
“你是领头之人?”秦骧问道。
“正是正是!小的梁六尺,他们是高小四、朱春和金三胖。”络腮大汉一一介绍自己的同伙。
“为何要来我的府上偷盗?”
梁六尺“哎哟”一声,连忙回道:“这可冤枉小的了,咱们可是连一片叶子都没拿啊!”
“对对对,什么都没拿、什么都没拿!”其余三人应声附和道。
秦骧蹲下身,从身旁拔出一把精致的匕首,在壮汉脸上上下比划:“真的……什么都没拿?”
“昨夜你们这些人中有两人大声鼓噪引开护卫,一人用牛肉引开了看家护院的‘金毛狮子’,一人负责望风,还有一人负责入府偷盗,总共是五人。如今你们四人落网了,还想替那个漏网之鱼继续隐瞒下去吗?”一旁的肖雨复说道,“你们讲义气不错,不过跑掉的那个是否会想着你们就不得而知了!”
四人一听这话,心中也打起鼓来。虽说他们五人在土地爷面前磕过头、拜过兄弟,但大难临头,现如今他们被抓,只有负责偷盗的人逃走了,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带着宝贝远走高飞!
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,为首的梁六尺也不顾当年磕头的情谊,点头说道:“不错,逃走的是我们的兄弟,名叫‘庄池麟’!昨夜确实只有他逃脱了你们设下的陷阱!”
听到这话,秦骧微微一笑,将匕首收回鞘中:“这个‘庄池麟’还有些本事,竟能逃过肖大哥的罗网!不过,他到手的‘宝贝’,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梁六尺等人不禁满脸疑惑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这位老爷……此话怎讲?”
秦骧没理会他,而是问肖雨复:“此人的下落有消息了吗?”
“从他离开秦府那一刻,我们就有人一直盯着他。公子放心,他飞不了!”肖雨复一脸自信地回道。
“好!”秦骧拍了两下巴掌,肖雨复与负责守卫的镖师将房门关好、退出了杂物房。
秦骧走到房内,拣起一个马扎坐下,开口说道:“这些年你们都在京中偷过哪些达官显贵的府邸,统统告诉我,若是本公子满意,可以立马就放你们走!否则……”说着他拔出匕首插在地上,面露威胁之色。
“是、是、是,小的必定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!”梁六尺等人纷纷点头说道。
“秦……秦三公子,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,竟然误闯贵府,当真死有余辜!不过您既然大人有大量,那小的就如实相告吧!”梁六尺生怕有人抢先,首先开腔将他们五人这些年的“光辉业绩”和盘托出。
秦骧一边听他们的叙述,一边将这些达官显贵的名字默记在心。这些人中有名的如右丞相东郭棠,从他府内盗走了一个琉璃金瓶;太仆卿柳万乘,从他府内盗走了一支银凤钗;卫尉卿高颐,从他府内盗走了一副名家字帖;光禄卿张忌傲,从他府内盗走了一柄青铜古剑……
“真想不到堂堂的光禄卿家中竟然也会被盗!”听到张忌傲的名字,秦骧苦笑着摇摇头。他的这一举动却被梁六尺观察到了,深怕自己是否得罪他了,当即停下了供述。
“怎么不说了?”秦骧微微有些不悦,冷眼看着梁六尺。
梁六尺哪里敢怠慢,接着招供:“除了方才那些‘九卿’的高官,我们还去过东城的萧家大宅……”
“萧家!”秦骧面色一凝,急忙问道,“你们都从萧鲎的家中盗走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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