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姐说得对,谢鹜行不是已经解了念头?,只要她?也说自己已经好?了,就顺理成章可以不用继续,除非她?不愿意。
可不愿意岂不是就说明她?真的喜欢谢鹜行。
雾玥捏着?指尖,心绪纷乱的往照月楼走,绕过御花园,隐约听见两个宫女交头?接耳的在说话。
似乎还夹杂着?掌印二字,雾玥好?奇望去。
两人没看见雾玥,越说越起劲,声音不自觉得也大了起来。
“掌印这般好?的模样,又有权势,可惜是宦官,不然得多少女子暗许芳心。”
“怎么,刚才瞧那一眼?,你心里头?就起劲儿?了?”
“你不起劲儿??虽说是宦官,不过光是瞧着?模样,沾沾手,心里也舒坦。”
“我可没你这胆,等回?头?押你去西厂地牢挨鞭子的时候,你再好?好?瞧。”
“你个死丫头?!”
听着?两人的编排,雾玥眉头?紧紧拧起,身后的合意立马冷咳了一声,斥骂道:“什么都敢说,不要命了。”
两个宫女吓了一跳,看到雾玥脸色更是一白,跪地求饶:“奴婢知?错,不敢再胡言乱语,请五公?主恕罪。”
两人满脸懊悔,不过嚼个舌头?,怎么就被五公?主撞见了,要是传到掌印耳中,还有她?们好?果子吃?
出言不逊的那个更是骇的直接抬手左右扇自己的嘴,“奴婢胡言,奴婢该死。”
“罢了。”雾玥喝止住她?,“下不为例。”
两个宫女如蒙特赦,连连谢恩告退。
经这一出,雾玥心里更加烦闷,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她?把这一切归结在谢鹜行头?上,闷闷的想,等他今夜过来,就与他说清楚。
然而一直到深夜,谢鹜行都没有出现,雾玥倚在软榻上,眼?帘越来越沉。
半梦半醒间,似乎听到吱呀的推门声,但?她?已经倦的没有力气撑眼?看。
谢鹜行一直审案到此时,是当初构陷谢家的其中之一,他全?程看着?施行,看着?他们痛苦求饶,胸膛内嗜杀的亢奋不断叠起,直到现在还处于兴奋之中。
看着?熟睡躺在软榻上的小公?主,那股激**更是被放大了数倍,走过去,不客气的压身衔住那片柔软的唇。
雾玥睡得迷迷糊糊,舌头?被卷起的当时,身体?没有防备的接纳,甚至下意识的做出回?应。
直到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大,唇。舌绞缠的湿濡声腻浓的充斥在周身,雾玥才受不住的嘤。咛出声,只是思绪一旧没清醒,迷惘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。
她?又在做梦了吗?呼吸好?烫,粘腻在她?身上,往她?的每一处肌肤下钻,蠢蠢欲动的触探,使得她?心上的空乏都被勾了起来。
雾玥缩蜷起双腿,越来越难捱的来回?轻蹭,脚尖踢到软榻的一侧围板,落到实处的感觉让她?终于醒过神。
谢鹜行的身廓沉在黑暗中,因为看不清显得尤为迫人,而她?此刻舌尖还被勾着?,浑身像被燎烧的颤栗还没有褪去,雾玥将?脚趾蜷紧,勉强寻回?一点思绪。
她?还有话要对谢骛行说,对。
她?忙伸手摸索着?抵住谢鹜行的肩头?,同时往回?缩舌。
“谢鹜行。”雾玥气息乱糟糟,努力让自己平稳的发?出声音,“……我有话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