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为了这个果,我之前受的那些苦,都是值得的。”
……
有很多之前纠结的事情,在此时,突然都解开了。
楼谏也是在此时骤然清晰地明白了一点。
这里困不住他们太久了。
善有善福,恶有恶果。
白盛忻的恶果,也就近在眼前。
·
三天后,邬合风尘仆仆地回来了。
和他一起来的,还有许久未见的白盛忻。
在厂房的一个房间里,邬合似乎是和白盛忻大吵了一架,将东西摔得叮当响。
半响,白盛忻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面出来。
并且还带走了在隔壁房间的殷心兰,不知道是打算去什么地方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
邬合从房间里面出来,给他们两个将手上的锁链解开了。
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,他却像是衰老了好几岁。
人的精神气都消减了好几分。
“这件事情,是我做错了。”
楼谏看见在他那已经愈合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刚刚被划出的新伤。
几乎将他整张脸都破相了。
“老大,这事就这么算了?”
他的那些小弟没忍住发问。
“赎金都没要到不说,好歹打他们一顿啊,就这样大张旗鼓地把人带来,又放了算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不合我们道上的规矩啊!”
“去去去!”
邬合皱眉瞪着他们。
“都机灵点,这事以后不准往外说,不然有几条命都不够你们赔的。”
太久都没有自由活动,楼谏在松开了手上的锁链后活动了一下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