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:“她也是京戏的。”
黎颜若有所思:“你不会是因为她才报的京戏吧?”
江舒被她的脑回路无语到:“怎么可能?”
“要不你回想一下,是不是说过什么话,得罪到人家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江舒拧眉苦思,“就是她发了一个朋友圈,我评论了一下。”
黎颜好奇:“什么样的朋友圈?”
“她发‘你送的每样礼物,我都有好好保存着。’”江舒想不出这话有什么问题,“然后我就问是不是她某个朋友送的。”
“什么样的礼物?”
“就是一个玻璃罐,里面还有一只千纸鹤。”江舒努力回想,“看千纸鹤的颜色,应该是用塑料糖纸折”
话说到一半,江舒的表情僵住。
黎颜疑惑:“怎么了?”
“好像是我送的。”
她没反应过来:“嗯?”
“那个礼物是我送的。”
黎颜失笑:“人家这么用心地对待你送的礼物,结果你根本不记得,这不生气才怪。”
“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。”江舒心虚反驳,“待会就去找她道歉。”
“嗯,知道原因就好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江舒问:“你怎么会忽然搬家啊?”
“我妈那时候不是忽然受到刺激嘛。”黎颜笑容淡了一点,“然后有个亲戚来找我们,说要带我妈去京市治疗。”
“那也没有急到招呼都没时间打一个的程度吧?你那时候书都没回来拿。”
“那个亲戚的工作很紧急,所以我们急匆匆就走了。”
黎颜的表情很正常,但江舒终究不是一个刚上大学的孩子,轻易就察觉到她的敷衍。
而且这话里的漏洞也很多。
她明显是不想说,江舒也没多问,只是转移话题:“那黎阿姨现在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她敏锐地察觉到黎颜情绪不对劲,再次换个话题,“那你现在住在哪?我放假可以去找你玩。”
“我基本都住学校。”黎颜扬了扬手里的水果牌最新款手机,“我现在有手机了,你随时都可以联系我。”
江舒微笑:“嗯。”
黎颜站起来:“那我先走了,下午学校要开会。”
“颜颜。”江舒叫住她,温和地笑着,语气给人一种安心地感觉,“你以前经常跟我说,有什么困难要告诉你,你会帮我。现在我也一样,颜颜,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,但我一定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