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发丝散开,衬的她的肌肤白皙的透光,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。
薄唇覆在她的唇上,唇齿厮磨间,她的口中被渡入了一口醇香的红酒。
几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。
苏玺岳伸出舌尖,轻轻的将那?几滴红酒勾入唇中。
苏玺岳的薄唇覆在她的耳畔,湿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腔:“别浪费。”
周鸢的唇瓣和嘴角都是麻麻的。
她的意识开始渐渐不清晰,视线开始变得渐渐模糊,头顶的昏黄的灯光好?似被风吹的摇曳不已。
她犹如踩在云端。
周鸢知道她的酒量就算再差,也没有差到两杯就醉倒的程度。
可是这是怎么了?
周鸢被男人身上浓浓的雪松气息包围着,红酒淡淡的特有的酒精香气为今夜的氛围独增了一份暧昧旖旎。
她心甘情愿的沉醉其中。
苏玺岳坚持不浪费一滴红酒的原则,将剩余的红酒倒落在周鸢的锁骨上、胸口处、以及。。。。。。
随后?他又耐心的一点?一滴的用唇舌将红酒吮、吸干净。
周鸢早就被他慢条斯理却又强势不容拒绝的动作?搞得软的不像话。
肚子里像吞了无数只蒲公英,细细的种子顺着血液飞到全身的各个角落,酥痒不已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空不再如泼了墨似的黑,天边泛起了蒙蒙光亮。
周鸢的白嫩的手臂撑在落地窗上,她的腿软的快要跪在地上——
如果?不是苏玺岳从背后?一直将她勾住,她一定无法抗拒地心引力,早就瘫倒在软毯之?上。
卧室的窗帘不知怎的留了个缝隙,金色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落在周鸢身上的软被上。
偶尔能听到小区里汽车鸣笛的声音,以及不知名的鸟叽叽喳喳飞过的叫声。
周鸢是被工作?日的闹钟吵醒的,身体酸疼的就像是大学为了体测拼命在操场跑圈后?又被舍友叫去?疯狂逛街后?的第?二天的感觉。
累到不想动,觉得自己?软的可以用“一滩”来形容。
可是虽然?身上疲累,但却没有任何黏腻的不适感。
是苏玺岳,最后?帮自己?清洗过了吗?
周鸢仔细回忆着昨晚、又或者可以说是今天凌晨的记忆,记忆仿佛因为那?两杯红酒而断片了似的,只是停留在落地窗前,那?应该是她累昏过去?前脑海中最后?的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