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桌下面的空间很宽,没人留意到男人跟女人的两双长腿交叠在了一起
。
“……”
黎尔脸跟耳朵都烧了起来,不断的发烫。
她没想过温知宴这么痞气,当着这么多人,她不认他是她老公,他就用这种坏透了的法子修理她。
“阿宴,不喝酒就喝点儿这个吧。”
黎尔见到宋禹在给温知宴倒饮料,就算是纨绔狂肆如宋禹,到了温知宴面前都是主动为他推杯换盏的角色。
温知宴那斯文内敛的外表下,藏着的是有多拽多狂的灵魂,常年在社交场合奔波的黎尔算是懂了。
被这样危险的上位者男人当众挑逗,黎尔胸口闷着,不敢吱声。
他腿真的很长,硬膝盖来回蹭磨在她的旗袍裙摆上,一脸神情淡然,然而盯着黎尔的眼神是坏透了的下流。
桃花眼里流淌着无尽的坏。
温知宴继续着桌下的恶作剧,薄唇牵动,举杯抿了口宋禹给他倒的苹果汁,他说他不喝酒,宋禹便给他倒苹果汁。
放下水晶杯,温知宴缓缓回应:“那阵子是去见了一个。”
“后来呢?”冯余乔饶有兴致的问。
“太乖了,好像不适合我。”用餐的圆桌下,温知宴一面用他的长腿闹黎尔,一面回答冯余乔。
“长得如何?性格如何?”
温知宴回答:“长得不错,性格外向。”
“是阿宴喜欢的女孩子?为什么不再处着看看?”长辈最爱关心起这种事了。
温知宴长眉微敛,正犯愁要怎么回应。
宋禹冷哼着插话:“外婆,您知道从上大学开始,有多少女生倒追温知宴吗?以前我们住一个宿舍,她们写给温知宴的情书,能每天都塞满我们宿舍的垃圾桶。温知宴看都不看就直接扔了。
就他这样的人还去相亲呢?哪个女孩儿能跟他相亲,那简直是九世仙女下凡到他面前才行。”
冯余乔听乐了,“瞧你们说的,阿宴这辈子难不成要当和尚了不成?为什么一直被那么多女孩子追,我却从来不见他交往过一个半个?”
温知宴在他们这群人里,一直很洁身自好,长大到现在,好似身边真的没有出现过暧昧对象。
宋禹这种整日流浪花丛中的人就不说了,就连周淮舟从大学开始都一路交往过好几个女友,分分合合的,闹得轰轰烈烈,都被冯余乔他们这些长辈耳闻过。
“我们阿宴心里一直有人。”喝了半杯红酒的宋禹搭温知宴的肩膀,笑吟吟的想泄他的底,“上大学那会儿,我们阿宴经常飞去国外……”
听到这里,温知宴猛然收回了蹭玩黎尔的西装裤腿,喝止宋禹,“别胡说。”
可是黎尔却清楚的听见了。
她想,原来温知宴心里有人。
所以,跟她这样的女子结婚,才会那么随意,只是短暂的相亲走个形式就结婚了。
他之前都那么坏的想要逗她,被宋禹提起上大学时,他经常飞去国外,他就停止了在桌上跟黎尔暧昧厮磨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