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尔被男人如此调情般的喊了一声老婆,心间一酥,才忽然发现,这个男人这段日子绝对又是在跟她玩心机。
“你小姑今天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了。要我管管我老公,现在我们全酒店的人都知道我老公是温知宴了。”黎尔正了正声,告诉这么多时间故意在外做出花天酒地模样的人。
他这是在招家里的老婆去管他。
他其实就是在试探如果他不回璃城来,假装在外风流,黎尔会不会打电话找他,黎尔到底有没有把他当老公。
现在答案揭晓,黎尔的确在乎温知宴这个老公,不然不会如此别扭的给温知宴打电话。
“那不是很好。都知道了,免得你以后在酒店里再躲躲藏藏的来见我。”温知宴都省得官宣了。
在摩洛哥,他计划了官宣,黎尔不答应,因为她从那些多嘴的京圈阔少们口中听到了诸家找温知宴联姻的事。
她不跟温知宴做求证,反而是先从她的出身去做自卑考虑,阻止了温知宴跟她公开婚姻关系。
如果是别人如此擅自做主的忤逆温知宴,温知宴早就让这个人从他的人生里消失。
然而当这个人是黎尔,她越不让温知宴如愿,温知宴就越对她有征服欲。
她越要耍小性子,温知宴就越纵容她骄矜,直到她发现她离不开温知宴的那一天。
他们虽然结婚许久了,但是黎尔从未勇敢正视过他们是夫妻关系。
于是温知宴采用了对黎尔的绥靖政策,他一方面纵容着她,一方面计划着这一次,就算他不官宣,温家也会有人替他着急他的婚姻大事。
这不,他小姑温宜今天就风风火火的直接帮他公开了他跟黎尔的夫妻关系。
“省得我们再找合适的机会官宣了。”温知宴的声音很轻松,他现在人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,跟苏朝白一起。
苏朝白很会玩,带着他领略港圈贵胄在当地的投资实力,温知宴见识到之后,准备去港城开拓市场,他是在做生意,但是外界觉得他是在放浪形骸的堕落。
领略到温知宴这些日子在干的事之后,“温知宴,你故意的?”黎尔声音微愠的问,“故意设计,让温宜去帮我们说破我们的关系,甚至故意让我给你打电话?”
“我故意什么了,我在国外谈生意而已。尔尔是不是想我了?见到我跟苏朝白一起花天酒地,担心我,为我吃醋了?”温知宴不承认自己在设计,反而引诱黎尔承认是为他吃醋了,才会这么给他打电话。
“温知宴,我……”黎尔有些激动,急着说明,一时呛到喉咙,反而说不出来话了。
她剧烈咳嗽了两下。
男人那边再说话,是问:“尔尔现在是
不是喜欢上我了?”温知宴用最温柔最认真,也是最充满期待的声音问。
“……”
黎尔惊觉温知宴的诡计,不亚于一场精心准备的阴谋。
从温知宴结识苏朝白,投资储运酒店,去摩洛哥为新店开业,再滞留美国花天酒地,弄得温家上下都对他不满,他做所有这一切,都只是为了大费周章的创造一个时机,让黎尔承认,是不是喜欢上他了。
她喜欢上了他吗。
真的喜欢上了。
她此生从未如此为一个人患得患失过,上一秒会因为他快乐得飞上云端,下一秒就会因为他沮丧得如坠冰窟。>r>
在摩洛哥的海滨酒店套房,黎尔被他炙热又温柔的拥抱,为他过瘾又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