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必那么客气地邀请她同住,但是邀请她去暖个房喝个酒还是可以的。
她回身轻瞥他一眼——从他表面上,哪里看得出他是会发那些话的人。
她暗自腹诽:闷骚。
闷着骚。
傅清聿也没理她在想些什么,嗓音微低,“会有机会。”
夜风打进来,吹得很舒服。
贺明漓想到了什么,心思一动,问说:“那你那里住得怎么样?”
傅清聿的目光从前路挪走,看了她一眼,“做什么。”
“就问问。”
他一针见血地挑明:“你也想搬出去?”
贺明漓:“……”
和聪明人说话很舒服。
和过于聪明的人说话就很没劲了吧。
她轻蹙眉,倒也承认,“有这个想法。”
傅清聿看似认真沉思了两秒,道:“我那早就住满了。”
贺明漓:“哦,这样啊,那算……”
她很好说话,不是很执着地非要住这里,他一说住满了她就算了。
傅清聿:“不过也不是不能再住进去。”
贺明漓:“嗯?”
傅清聿:“我帮你留意着,有空房了告诉你。”
贺明漓:“……哦,好吧,谢谢你。”
傅清聿的脸,多变的天。
说变就变。
说话还能急转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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