祂抬头定定盯着时瓷,语气温和:我身体没事。?()”
时瓷:“啊……那就好。”
重点倒不是这个,发生什么意外邪神当然是死不了的,但他只是个普通人。
可能还有点晕传送,受不了颠簸。
祂脸上的喜悦一瞬僵硬,褪去,又沉默下来。
传送很平稳,新住所不知道在哪个位面,好在不是什么荒无人烟、冒火山岩浆的地方。
依旧临山,但山清水秀,景色秀美,是很明朗的风景。
时瓷随便找了个房间,扭头看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阴影。
“您……不去休息吗?”
他开口,才意识到一直若有若无的别扭感来自哪儿。
时瓷到现在都不知道邪□□讳,该怎么称呼祂。
一周目的时候他其实问过。
但邪神一直沉默。
当时还虔诚信仰和理解神祇的信徒马上自己找了理由:
神明的名讳当然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,可能存在某种禁忌。
于是他体贴地不追问。
即使成为了恋人,他还是跟着神仆,称呼对方为大人。
时瓷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,下意识拧眉。
但对方的神情好像比他更痛苦。
眸底翻涌着压抑的黑色,像是裂开的岩黑流淌出血色的岩浆。
时瓷眼睫一颤,避开他的视线:“您好好休息,我先回房间了。”
“不要用您。”
时瓷深呼吸:“那……大人,我有点不舒服,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对方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。
祂说:“苏星文。”
少年转身的动作一停。
“苏星文……或者顾赤枫,你用那些名字叫我都……”
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终于抬头看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