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过是去散心消遣了一下,竟会遭受这种荒唐的对待。
想到什么,裴簌苍白着一张面颊,迅速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裙裳和其他地方。
好在并没有发现什么别的异常,她这才如释重负一般,微微地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伸手催生出灵力,将颈侧那枚刺眼的齿痕抹去。
同时在心里告诫自己:以后无论何种情况,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饮酒。
正思量间,小院的竹扉被人推开。
——是闻昭师姐。
她看起来有点儿喘息不定。
想来是急急的御剑过来,一看到裴簌就问,“师、师妹,你没事罢?”
裴簌微微抿唇,没忍住联想到方才那枚古怪的齿痕。
但看到面前人如此担心,最终还是摇了摇头,“没事,就是昨夜喝得太醉,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来的。”
听她这么说,闻昭做贼心虚似的低下头。
很
快又摸了摸鼻子,安慰道,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()”
她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师妹,昨夜≈hellip;≈hellip;或许是谢师兄亲自过去,把人带回来的。
事情还要从今天早晨说起。
闻昭酒醒之后睁开眼,就发现身边不见了师妹踪影,看守灵兽也委屈的缩成了一团。
她纳闷之下,出去招来清平坊的侍童询问,才知道昨夜来了个浑身凛冽的俊美青年。
不仅打伤了他们这儿的一个清倌人,还带走了裴师妹。
她只是略微联想了一下,就大概猜出了那人的身份。
当下莫名冷汗涔涔,身上的皮子仿佛都紧了几分。
依照对方的描述,那白衣青年是谢清拾的机率,大到离谱。
眼下看到裴簌毫发无损地站在面前,心中更加笃定了几分。
不过考虑片刻,她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咽进肚子里。
免得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枝节。
巳时一刻。
裴簌在去给曾长老送棋谱的路上,遇到了许多日没见的艷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