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把他交给我处置……”
奥瑟抬手,将唐德的话打断。
他不费吹灰之力将人转过来,低头检查腕上的手铐。
“这么容易就打开了,挺厉害嘛,嗯?”
奥瑟嘴角噙笑,声音中有一种违和的宠溺。
“不愧是帝国军部未来的栋梁,可惜了。”
他一反先前的粗暴,将手铐重新扣到凌熠的手腕上,温柔得像丈夫为心爱的妻子戴上玉镯。
重新失去自由的凌熠轻笑出声,尽管这笑声尽显疲态。
奥瑟抬眼:“想起什么有趣的事?”
“民间传闻,首相作恶多端,遭到断子绝孙的天谴。三个儿子,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。唯一的外孙,先天缺陷,不能人道。”
他有意无意地扫了眼站在人群中的oga,奥瑟的信息素无比强劲,对这些oga却毫无作用。
“看来是真的。”
唐德骤然紧张:“你不要乱说,殿下他不是……”
“没事,”奥瑟并未像被戳中短处一样被激怒,“将死之人有畅所欲言的权利。”
他冲警卫招招手,勉强爬起的警卫踉跄着赶过来。
“殿下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今晚无论他提出任何要求,都尽量满足。”
警卫不解地偷瞄一眼凌熠,他还当奥瑟殿下会让他好生“招待”这位连王储都敢劫持的死囚。
“等一下。”
凌熠才被押出几步,又被叫住。
奥瑟笑得春风和煦:“选个喜欢的地点,等你死后,我会为你立碑。”
唐德心有余悸地收起配枪,快步走到奥瑟殿下跟前,压低声音:
“殿下,您不打算告诉他实情吗?北郊刑椅已经做过手脚,假死24小时,他就会毫发无伤地醒来,尽管在那之前会吃一点苦头。”
奥瑟摩挲着自己泛红的脖子:“他是该吃一点苦头。”
唐德谨慎地观察奥瑟殿下的微表情,尽管跟随多年,仍不能每次都完美地揣测到这位alpha的内心想法。
“那么之后还是按原计划,连夜送到国外?”
“不然呢?”奥瑟斜睨他一眼,“连夜送去我寝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