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珍珠为了贴合角色,把指甲修剪得又短又整齐,陈竞的痛感很轻微,更多的是痒,从她下手的地方一直延伸到很远。
“不是很喜欢哥哥吗?”
怀里的人愣了,猛然抬起头,眼睛眨了眨,老老实实说,“你还是别自己叫自己哥哥了……有点油——呃啊……”
陈竞气蒙了,喉头哽住,胸膛起起伏伏,挺腰不管不顾地捣进去,吻住程珍珠说话不好听的嘴,向旁边的床上倒。
“别,这个床不行……啊嗯……”
确实不太行,“嘎吱嘎吱”响,可能是床板的什么螺丝松了,程珍珠自己睡觉翻个身都会很吵,更别说陈竞这么用力了。
“……服了你。”
他咬着后槽牙,抱起怀里的人重新提到自己身上,在地上站好。
程珍珠嘻嘻哈哈抱住陈竞的脑袋胡乱亲吻,“辛苦哥哥。”
“不辛苦,我很油。”
程珍珠没忍住开始大笑,声音被冲得散碎暧昧,“……不油唔……”
“晚了。”
记仇犯小脾气的陈竞过于可爱,她从梳妆镜里看到自己欢快荡悠着的腿,侧过脸狠狠在他脸上嘬了一口。
“我可喜欢啦……”
“嗯。”
轻薄的纱帘阻隔室内和窗外所剩无几的天光,带着越来越低沉的潮气,不久后是毫无征兆却也意料之中的闷雷,伴随着骤闪。
程珍珠被吓得一个激灵,陈竞痛苦又舒适地长吟,把她重新惹得震颤,捂紧就要遮不住的尖叫。
好涨……陈竞的性器在穴道里突然变得好涨,好像温度都变高了点。
“嗯……别夹宝贝——”
程珍珠还从没听过他失控到这个地步的语调,几乎不像他。
陈竞两手握住她的臀瓣外侧,下意识地用力捏紧向外掰开,脸和脖子涨得通红,青筋毕露。
“唔呃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程珍珠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,动弹不得,蹲跪到一半的姿势,没一会儿就双腿打颤。烙铁似的一根在她的身体里,穴道内壁和他的脉搏咬合,像是要敲打到她的心缝,快要魂飞魄散。
实话说,程珍珠都不知道什么叫「夹」,这不是陈竞第一次说,只是此时此刻她突然有点开悟了,用念力缩进了下身,果不其然,陈竞再一次拧着眉毛色气满满地发出音节。
“嘶……”他胸膛起伏了片刻,按着程珍珠的后背朝自己压过来,叼住唇肉啮咬,“故意的是不是?想看我早射然后笑我?”
“唔唔没……”程珍珠被搅得口齿不清,委屈说,“我就是唔唔唔……想试试……”
陈竞忍过这一阵,铆足了劲地狠狠抽送,把程珍珠高亢又可怜的叫声尽数吃进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