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,温献容又有些好奇:
“不过这应天书局是什么?我听过各种茶话会、诗书社,倒真没听过这应天书局。”
大庆重视文德,朝中重臣大半都是儒家派系出身,因此国内上下都好文成风,光是神都之中,大小诗书画社就不少。
无论是皇亲国戚,还是普通儒家子女,都喜好组织各种各样的以文为名的聚会。
温家是读书人家,兄长又是神都知名的才子。
各种各样的知名诗社温献容也参加了不少,对于知名的书局、茶话社那是如数家珍,但却也没有听过姚守宁所说的‘应天书局’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姚守宁有些无辜的摇了摇头,她也不知道,所以才找温献容帮忙打听。
“好吧。”
温献容了解她性格,见她这样说,便知趣的没有再问下去。
“不过嘛,找我办事,得给报酬的。”
她说完,伸手去捞姚守宁扣在榻头的那本话本:
“这个借我先看几日。”
“我大哥买的。”姚守宁提醒了她一声,温献容笑出嘴角边的两个梨涡:
“我知道。”她斯条慢理将书卷起,塞进自己的窄袖口里:
“不是他买的,我才不要呢。”
“……”姚守宁看她将自己的书劫走,还来不及说话,冬葵两人已经进了屋。
温献容恢复了端庄的模样,拉着姚守宁的手,说是天色不早了,准备要离去。
她还得去姚婉宁屋中坐一坐,最后得向柳氏告辞,不能再耽搁下去。
姚守宁送走了闺中好友,不免又觉得屋中有些冷清。
不过好在托了温献容打听应天书局,也算是有了一件期盼的事。
之后的数天时间里,姚婉宁喝了孙神医开的药并不见好,反倒因为近来气温骤降的缘故,她好像病得更加严重。
柳氏忧心忡忡,每日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姚婉宁的病情上,十来天功夫,就已经瘦了不少了。
好在这一日傍晚,连下了好多天的雨逐渐停了。
姚守宁从门中迈出来,看到外头逐渐停下的雨水,整个人都松了口气。
近来家中姚婉宁病重,自然是没有办法陪她说话的。
柳氏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女儿身上,也唯有疏忽她。
而姚翝近来不知道在忙什么,每日早出晚归的。
姚若筠也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