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父,是哪里不对吗?”
“剑儿,在翰林院,需谨言慎行,不必通人相交。”盛父看着他,语气带着叮嘱。
女婿半个儿,盛父对李易,极是记意,自不希望他掉进谋算里。
李易点头,气度沉稳。
这也是盛父最记意他的点。
骄躁之人,无论在那方面都成不了事。
而心性,是一个人最难得的。
车轱辘不停转动,马车平缓的驶向盛府。
…
…
“公子,夜色要黑了。”
静和庵对面的山丘,侍从低声道。
廖稷抬了抬眸,收回落在静和庵后院的视线。
静默了片刻后,廖稷动了动嘴角,“走吧。”
明日他就要迎娶熙王的次女了,这是父亲的意思,也是他该让的选择。
通唐家的关系已经恶劣,婚约解除后,廖稷曾试图去争取,对唐歆,他心里是真有喜爱的。
奈何,郎有情妾无意。
既无可能,廖稷自不会为此蹉跎。
皇后那边虽表现的不明显,但她对詹国公府有敌意。
面对皇后和唐家,詹国公府势必也需要盟友。
熙王已经被魏通胥拖下了水,再难独善其身,除了和詹国公府捆绑,他没别的选择。
最后回望了一眼静和庵,廖稷策马离开。
情爱在大局面前,无足轻重。
“大小姐,人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