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这个过程中,渐渐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
十月中旬,桑稚有个舍友生日。一行人坐了两个站的地铁,到一家海鲜餐厅吃饭。结束后,见时间还早,他们便决定到附近的ktv唱歌。
恰好明天是周六,学校也没有门禁。
比起唱歌,更多时间,他们是在喝酒。
桑稚想置身事外,依然也被灌了好几杯。
小包间里挤了十几个人,桑稚喝酒容易上脸,很快就觉得有些热和闷。她觉得又吵又烦,借着上厕所的理由,跑出去透气。
除了大门,这家ktv还有个小门,出去之后是一条走廊,连通附近的一家超市和肯德基。
外边的气温微凉,格外舒适。
走廊的灯似乎坏了,一闪一闪的。
视线也昏暗的过分。
桑稚趴在栏杆上,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玩。莫名其妙的,发现她口袋里多了个四方的东西。
她没拿稳,滚落到不远处的地上。
垂眸看过去,发现那是一包女士烟。
桑稚正想走过去捡起来,突然发现烟掉落的附近,站着个男人。他的身姿高大清瘦,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。
从这个角度看去,只能看到他侧脸的轮廓,隐晦不明。男人靠在墙上,指尖处衔着根烟,发出猩红的光。
她觉得有些熟悉。
却没敢往自己的想法处猜。
桑稚觉得那包烟应该是舍友随手塞进她口袋里的,她抿了抿唇,把脑袋低了些,往那头走了两步,正想捡起来。
在这个时候,男人有了动静。
他的眼皮动了动,慢条斯理地弯下腰,帮她把那包烟捡了起来。
顶上的灯在此刻也戏剧化不闪了。
桑稚看清了他的模样。
桃花眼,妖孽脸。以及那副,总是轻佻浪荡的笑容。
她看到他盯着那包烟,然后抬起了眼,像是老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,与她撞上了视线。然后眉眼一挑,拖着腔问“小桑稚”
一如从前的任何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