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夫也来得快,就在外面看热闹呢,这人也是爱凑热闹,最近姜家的乐子是一出接着一出,他的业绩都增长不少,这个月都能吃几顿肉了。
沈南栀道:“自作孽不可活,这是报应,你想怎么算?”
“你,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,那是你婆婆。”
姜父一脸狠厉,这儿媳妇儿已经不服管束,等老四回来直接休了干净。
“婆婆?”
沈南栀笑的可开心了,像是听到多好笑的笑话一样,继续道:“我要是不在意姜忱,不是嫁给了他,这老婆子是个什么东西,我会多看她一眼?
她是生我养我了,还是进门之后对我好了?值得我孝顺她?
这么多婶子大娘都在,我也不怕把话说的明白,前十年看婆,后十年看媳,婆婆要是好的,当媳妇儿把她当亲娘孝顺也是应该的。
可这婆婆不是东西,还想媳妇儿孝敬,脸皮怎么那么厚?”
“你这是大逆不道。”
“那又怎样?你去官府告我啊,看看谁损失更大,你那宝贝儿子还吃软饭呢,夫妻一体,现在多个不孝的名声,他的秀才功名能保得住吗?”
姜父浑身颤抖,这沈氏竟然油盐不进,这么难缠了。
沈南栀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浓了,“东西,银子,都给我送回来,来人给我收拾好家,否则,这个宅子还是我的陪嫁银子盖的,信不信我拆了它。
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,若是做不到,等我再来,就没这么简单放过你们了。”
沈南栀把两头肥猪赶回家,还能卖不少钱呢,可不会便宜了姜家。
被肥猪祸害了两只母鸡,沈南栀也带回家煮着吃,姜珣被打破头,正好补补身子。
沈南栀要走,村里人马上让开路,有的畏惧有的佩服,敢这么硬刚婆婆的,她是全村,不,全县独一份。
姜母已经醒来,听着外面的动静,又被气晕了,“家门不幸,让老四回来,休了这个毒妇。
不孝,无后,都是七出之罪,必须休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