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沈屠夫心动了,“我这就跟锦儿讲。”
韩国郡主闺名阮流锦,已经没有几个人记住了。
他兴冲冲的走了,没有一个男人会真的无怨无悔的付出,只要有一丝希望,都是希望能拥有喜欢的女子的。
安心看沈南栀笑容变冷,喝下一杯酒,好奇问道:“韩国郡主能答应吗?”
“这是阳谋,她答应了,我父亲开心,皆大欢喜,她不答应,曾经的卖惨诉苦都是假的呗,父亲更能看清她的真面目,不会被她一直骗。
这女人是可怜,但是不是利用别人真心地理由,也不是她抛弃女儿,不负责任的理由。”
安心佩服道:“王妃言之有理呀,奴婢佩服,韩国她到了现在还没有真心跟您道歉,她不配由您这么好的女儿。”
“对啊,她不配。”
最近朝堂暗流涌动,沈南栀开了一次科举,三千学子来考试,都是秀才出身,为了考举人的,只是这次需要的举人格外的多,三千学子竟然有两千多都被录用了。
唯一的要求就是去西北,摄政王打下来大金,需要人才来管理,过去就是县官,可以带着家小,给安家费的。
这个家人不限于族人宗亲,一人十两银子的安家费,提供房子,一人十亩地,免税三年,只要去了就给安排。
这么好的条件,让无数新科举人们心动了,有的带走了一个村儿的人,都想去奔新的前程。
这个举动让老臣们颇为不满,这不是跟大越抢夺人才吗?
沈南栀不理他们,世上从不缺少人才,朝中的官员已经很多了,一小半儿都是虚职,只拿钱不干事儿的,也该清理一波了。
窦宰辅渐渐品出味道来了,摄政王怕是不打算回来了,袁先生也咂摸着嘴巴,看着自己这位女徒弟神色复杂,她怎么想出这么多损招儿的?
这可不是他教的,他不认啊。
老臣们还在担心摄政王不会让位的时候,人家已经开疆扩土,为自己打下江山了。
沈南栀等来颓废的养父,“韩国郡主没有答应您的吗?”
“嗯,她说就算大金没了,她也是郡主,不管在哪儿,她都是功臣,都得供养她,再嫁给我名声不好。”
沈南栀都给气笑了:“她有什么名声?父亲,你有什么打算?”
沈屠夫迷茫了,“我也不知道,以前只想着把你养大,后来只想帮她,让她高兴,她不需要我了,我……”
像个迷茫的孩子,失去了方向。
沈南栀道:“您还是去大金吧,帮女婿治理大金,不管怎么样,曾经欺负了我生母的人都该死。
到了那边,祈云煦也会孝顺您,给您一个侯爵公爵什么的,好好帮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