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栀喝一口,皱眉道:“挺少见的作物,我想想啊。”
谢老爷很得意:“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,这可是老夫偶尔发现的一种新作物,很少见的,口感或许不如五粮烧,但是原料不贵,利润更高。”
沈南栀有些难以置信,“难不成是地瓜?”
这个时代也有了吗?
前世确实有地瓜烧这种酒,大多是农户自己酿了自己喝的,她已经很久没尝过了。
“你也知道地瓜?老夫可是出门走商,从外邦商人手里买到的,只有十多亩地,产量比老夫想的更高,才想用来酿酒的,沈姑娘,你真的是个普通的村姑吗?”
沈南栀只能用无语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,谎话都能有人帮着圆了。
“谢老爷,你能找到外邦商人,别人也能找到,我虽然貌丑无颜,但是我父亲一直很疼我,教我很多东西,读书认字儿,算账管理家务,经商种田都有涉猎的。”
死去的沈屠夫再次拿出来用,感谢他教导孩子读书,让沈南栀更方便行事儿。
回头给爹供奉大猪头,好好祭拜,要不再给烧几个漂亮的女孩子,让爹在底下有人伺候?
沈南栀的思绪有点儿歪了,不知道沈屠夫收到女人会是什么表情。
谢老爷哈哈一笑,“能认识沈姑娘,也是老夫的运气了,坐下喝茶,你觉得这酒能卖吗?”
刚要说话,谢瑾闯进来了,“爹,我有事儿跟你讲,十万火急啊。”
“没看父亲招待客人呢?不懂礼数,退下。”
谢瑾看了沈南栀一眼,道:“爹从哪儿找的姑娘?相貌虽然不错,可是太胖了,爹要是纳了她,不怕被压死了吗?”
沈南栀:“……”
谢老爷开始脱靴子,揍死这个口无遮拦的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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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南栀道:“谢老爷,且慢。”
谢老爷以为她为了儿子求情,结果她直接扳断了椅子腿儿,“谢老爷,用这个抽,打孩子要狠,要趁早,他才能长记性啊。”
谢老爷:“……”
谢瑾:“你这丑女人竟然如此恶毒,爹,这是哪儿冒出来的?赶紧打发了吧,咱们家怎么能容许这种恶毒丑陋的女人上门呀!”
沈南栀没有生气,有的人虽然长大了,但是骨子里还是个熊孩子,欠打!
“谢老爷,你还不打吗?”
“打,老子打死你个臭小子,什么都不知道就羞辱客人,老子看你读书这么多年都读狗身上了。”
谢老爷拎着桌子腿儿就追出去打,沈南栀抓着一把花生米吃起来,偶尔弹出去一颗,让谢瑾没法躲,谢老爷的棍子狠狠打在背上,屁股上,瞬间疼的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