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那陆大人还是户部尚书呢,陆姐姐还是陆家嫡女,哪里是她能比的,果然乡下来的眼界低,仗着自己得了便宜做了晋王侧妃就以为自己上枝头做凤凰了,还不是太子殿下不要的破鞋。”
“嘘。”身旁有人拉了拉她,“不许提太子殿下了。”
她们都听闻太子殿下并非真的太子殿下,而是北狄安排在大梁的细作,如今晋王正在肃清北狄细作余党,此时提及难免会让自己惹了一身腥。
“本来就是嘛,就是让王爷知晓她这般娇纵、目中无人,我瞧王爷会不会休了她。”
……
宋幼清默默饮着茶,她们这些话皆左耳进右耳出。
女人在的地方就是是非多……
宋幼清觑了陆若涵一眼,见她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站在一旁,气不打一处来,“陆若涵,你做什么本宫也不来计较,赶快收拾东西离开本宫的院子,否则等等没了脸可别来找我哭。”
“瞧她嚣张的,坐上侧妃之位可就鼻眼朝天了,欺负的人竟然还敢将人赶走,还有没有天理了。”
宋幼清悠哉悠哉地沏了一杯茶,“那也不像某些人,连个侧妃也做不成。”
“你——”那女子一噎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诸位若是来挖苦讥讽我也大可不必,想做晋王府的人那需得王爷的应允,若是诸位有办法说服王爷,让王爷将你们抬进府,我自然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。”
众人眼中又燃起了希冀,“呵,现在说得轻巧,到时候可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。”
宋幼清不接话,指尖轻扣着石桌。
一哭二闹三上吊?那她确是不会,她只会将人衣服扒了丢出去,再废了李承珺。
院中众人各怀心思,一时间寂静无声。
“将军呢?将军在何处?”
一道粗犷男声打破了院中沉寂,除了宋幼清与陆若涵之外的人皆被这声吓得大惊失色,一个个慌不择路就要寻地方躲。
宋幼清一听便知来人是谁,可曹彰不是在北域关嘛?怎么来了这儿?
院外似有侍卫拦着他。
“将军就在院子里,可是曹郎将,院子里有诸多女眷,怕是有所不便。”
“有什么不便的,末将是来寻将军的,管那些旁的女眷做什么,我见完将军就走,不会打搅,难不成还要劳驾将军走出来见我?”
“曹郎将,待属下去通禀一声。”
“不必了,不必了,末将这大嗓门将军早已听见了,末将进去就是了。”
“曹郎将,诶!曹郎将!”
宋幼清放下茶盏,便瞧见曹彰一身戎装急匆匆走了进来。
曹彰只是扫了一眼,没也未多瞧院中的几位女眷,向着屋里喊着,“将军,谢将军特派末将前来有要事商议。”
宋幼清见曹彰看都没看看她一眼,忍不住扶额,她轻轻咳了一声。
曹彰没听见似的,执着于往屋里寻宋幼清。
有不满的姑娘家呵斥,“你这人怎么回事!没瞧见这么多姑娘家在此嘛,莽莽撞撞的做什么!这可是晋王殿下的主院,若是让晋王知晓你擅自闯进来,到时候可是要掉脑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