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他也懂了,为什么两个孩子问起父亲时,她会说死了,甚至坟都被埋了,是因为恨不得他死无葬身之地吧。
傅司暮又好奇地问道,“你的父母,后面没管过你?”
冬冬自嘲一笑,“当初是我要断绝关系的,后面他们又怎么可能在我毫无利用价值只需要帮助的时候出面?在他们看来,要用我时,我是宝贝。我无用了,就是累赘。
甚至在我上门跪在地上,苦苦求他们借钱救豆豆的时候,他们也能绝情地把我轰出大门。”
傅司暮听着,眉头紧紧皱在一起,“你是他们捡来的?”
不然为什么会做得那么绝?
“反正乔丽才是他们亲生的!”
冬冬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明明自己比乔丽优秀太多,但爸妈总是偏爱妹妹,不关心自己。
“我还有个哥哥,之前关系也还不错,但后来他也出国了,也不联系了。”
冬冬有时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有问题,若不然那么大的家,为何他们相处那么融洽,独独容不下自己?
可思来想去,都没想出一件对不起他们的事,反而是自己总是付出。
渐渐,冬冬也就不去想了。
因为越想越不值,越想心里就越有负面情绪,可成天处于那样的状态里,冬冬觉得不好。
知道她这会儿心里难受,傅司暮说,“跟你说个我的事儿。”
这种时候,安慰其实是不起作用的,只有比惨,才能好受一些。
果然冬冬的注意力被吸引,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