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公子的父亲是礼部尚书,难道就没有教过韩公子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吗?”
韩瑞祺啧了一声,摸了摸后脖颈,“没办法,本公子古道热肠,就喜欢仗义执言。”
宁玉羌深吸一口气。
“哦,对了,我听你们聊到黎王妃,若在下没看错,黎王方才抱着王妃上了黎王府的马车,现在应该已经走了。”
宁玉羌一路追到黎王府。
他已经在心里想好了,今日陆容淮如果不让他进府,他就站在门口不走。
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,他刚站了一盏茶左右,王府的小厮便打开了府门,请他进去。
那一刻,宁玉羌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希冀。
表哥一定是心软了,他就知道表哥不会真的丢下他不管。
他提起衣摆,急切的往里跑,一路小跑到了前院正厅。
“表哥。”他跨过门槛,还没有看清里面的场景,便开心的喊起来。
然后,他跟苏如鹤对上了视线。
“?”
宁玉羌及冠后,挂了一个清闲的官职,虽没有上朝的资格,但朝中官员他基本上都认识。
他环视一周,发现大厅里除了苏如鹤,还有程直和赵禄。
陆容淮坐在主座上,另一边坐着楚沅,两人中间放着一个黄梨木方几,撤去了茶盘和瓜果,陆容淮正在伏几写字。
众人站立两侧,厅内安静的只有狼毫落在纸上的声音。
弦风弦雨站在门口,看向另一边的弦霜。
弦雨:“你何时回来的?”
弦霜:“一个时辰前。”
弦风:“里面什么情况?”
弦霜嘴角抽了下,“王爷在写立誓书。”
“???”
不仅他们疑惑,屋内的众人也很疑惑。
赵禄跟弦霜出任务刚出来,就被回府的陆容淮抓到这里,说是让他们做个见证。
苏如鹤是为了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