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惊,不知张婉茹要做什么。
张婉茹这时却住了嘴,朝我的方向看来,斜眼笑着,「你怎么会在这里?」
莫非张婉茹真的能看到我?
我还没来得及细想,张婉茹开始发疯的摔屋子里的东西,她举起花瓶就朝我的方向砸来,「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!滚!滚啊!」
花瓶直直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,砸在门框上,碎了一地。
张婉茹瘫倒在地,崩溃地哭起来。
看着张婉茹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,我忙飞出了宫殿,去寻宴礼学。
宴礼学一人走在宫道上,背影落寞。
他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,神色温柔,眼中盛满爱意。
我认出那是我送给他的香囊。
宴礼学说两个人相爱的话,会互相送信物的。
我问了府里的女子,她们都说若是欢喜哪个男子,便送一个亲手绣的香囊送他。
那是我第一次学针线,本想修两只鸳鸯,却绣成了麻雀。
丑丑的,我都不好意思送给宴礼学。
可是他见了却高兴的很,像收到了什么宝贝一般。
我还以为过了这么久,那香囊该早就丢了,没想到宴礼学仍是收着。
「是不是我最近太亏待你了,你才想逃走的。。。。。。」
宴礼学摩梭着那两只麻雀,闷闷的说着,「你肯定怪我,说好的那些都没给你。」
「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是我不好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若是我对你好,张婉茹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事来。」
「我平日不在宫里,不能时时护住你,我只能冷落你,让张婉茹不再对你下手。」
「我没用,当了帝王也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」
「现在还躲着我,我都找不到你了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香囊上的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,你怎么还不来陪我呢。。。。。。」
香囊上的绣线都有些褪色了,看不出原本的样子。
可能我还是贱吧。
哪怕知道宴礼学对我还有一丝一毫的感情,都会贴上去。
毕竟我爱了他那么久,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下了这段感情。
替身又如何,只要宴礼学能爱我一点点,我就知足了。
宴礼学一路走到了国师住的宫殿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