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双眼皮子不是好声地喊了一嗓子。
“爸,这也没像树果说那样啊?我看着挺好的呀!”车上,英子说道。
“哼!”董长贵说道,“眼珠子都长脑瓜儿顶上去了。他那点事儿,我还不知道?三天不去邮局,五天早早的。挣俩钱儿,都买信花(邮票)了……”
那个年代的家庭,必不可少的东西。省内的贴什么样的,省外的贴什么样的,都有讲究。面值不足,还可联贴
“外边有人儿?”英子问道。
钱亦文笑着说道:“在外边待了好几年,再不划拉个对象,不是白混了吗?”
英子白了他一眼。
“那城里的丫头,还能上你这穷山沟子里来咋的?”董长贵说道。
土地所外,几个人一起下了车。
董长贵眼睛微闭,算计了一下说道:“你俩在这儿等着,把烟给我。”
“爸,不用我去说明下情况啊?”钱亦文问道。
“有啥情况,后说。人多了,不好说话了……”老头儿把烟一揣,进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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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不到半个小时,董长贵笑呵呵地出来了。
身后,土地所所长老耿头也跟了出来。
“这个你拿回去,咱哥俩还用得着扯这个吗?”老耿头看看四下没人,掏出那两盒山海关,硬往董长贵的兜儿里塞。
董长贵哪能让他得逞,又给硬怼了回去:“孩子给你买的,你就留着抽吧。别撕巴了,让人看见了不好……”
“那我就按着你说的让他们准备啦?”董长贵说道。
老耿头儿点了点头:“没啥好准备的,记得明天贴晌前儿,家里留人就行了。”
“那我就替俩孩子谢谢你这土地公公了。等哪儿天,我让老婆子炒几个菜,上家喝酒去。”
“中!那就明天吧,咱哥俩好好唠唠……”耿所长爽快地答应了。
路上,钱亦文问道:“爸,挺顺利的呗?”
“那还用说?”对自己的公关能力,老头儿极有信心,“还帮你出了不少主意呢。”
钱亦文问道:“得咋办能快点呢?”
“他说最快的就是扒倒复起。”
“把老房子扒喽?”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