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陆:“我更不去,我和李慧在这日子多自在…”
赵景泰和严燕没说话,周深和上官浅说:“我们俩不想去…”
众人看向长沙四少,周深和上官浅很坚决,不去。
严燕:“小浅,你要把机会给我吗?”
上官浅:“嗯…小燕,我希望你回长沙…”
严燕:“可是…我不想离开你…”
上官浅:“我也不想离开你,可我们终究是要长大的…”
严燕抱着上官浅落泪,赵景泰同样心里难受。
是啊,他们都长大了,注定要接受命运的洗牌,分离,奔赴下一站。
1970年初秋。
严燕和赵景泰,那栀子和李秋,整理行装,前往长沙和北京。
队伍里少了四个人,欢笑声少了许多。
从他们四个走后,那些离奇的,搞怪的,玩笑的事,好像消失在了上官浅的世界里。
她的印象里,只有工作,和周深平淡如水的生活在桂阳的发电厂。
上官浅十分的想念严燕和那栀子,可是她们的工作特殊,写信不能写,见面不能见。
直到,1972年。
她和周深的第一个女儿出生,没过一个月,严燕的女儿从长沙送来了桂阳。
上官浅怀抱着两个女儿,给大女儿取名周姿,二女儿取名严毅。
这一年康蓉生了儿子,取名胡小立,满月之后送回了北京。
李慧生了女儿,取名白念,白陆听从了李冬的话,将孩子交由王淑贤照看,救了孩子一命,应了当年二板牙的话。
程婷生了儿子,取名李森,在桂阳镇上长大。
朱书记说,那栀子生了龙凤胎,在北京的李秋家养着呢。
众人很想严燕和赵景泰,更想那栀子和李秋,可是,想念无声,不然绝对震耳欲聋。
有了孩子的他们更加成熟稳重,长沙的领导非常赏识周深,几次邀请他去长沙发电厂,为了上官浅,他婉拒了。
留在了桂阳几年,照看了爷奶过世。
1976年。
举国哀痛,众人怀着沉重的心思度过这一年,整整一年没有一丝欢声笑语。
1977年。
命运再一次洗牌,上官浅和周深的小儿子出生,按照严燕的玩笑话,取名周通。
紧接着长沙的父母平反,他们有了回城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