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就不应该跟贺屿之过来,如果是她自己来的根本就花不了这么多。
现在好了,有种欠高利贷的感觉。
贺屿之对此却嗤之以鼻:“没让你还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在看你那张脸的时候被影响心情。”少年说。
其实闻知明白贺屿之这次大概率是真的好意。这句话里可能也只是开玩笑,别扭说的,不想直接承认是帮她。
但在闻听起来,却还是有一秒钟心脏被刺痛的感觉。
女孩儿微微低下头,没有再说话。
—
从医院再回到贺家公馆,也到了傍晚。
闻知回去时孙慧还不在。
她按照医生教的方法用干净的纱布湿敷了一下,又吃了维生素跟抗敏药。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果然消退下去很多。
女孩儿心里有些开心,趁着还没吃晚饭还写了一套卷子。
五点多的时候,母亲终于回来了,带了饭菜。
虽然孙慧什么都没说,但闻知能明显感觉到家里气压很低。
闻知看了看孙慧的脸色,主动说:“今天下午我去了医院,医生说是过敏了,开了点儿药,还有回来湿敷的东西。”
感觉到了母亲的不高兴,女孩儿有些小心翼翼。
她大概能猜到孙慧为什么不高兴,估计是有人看到了自己跟贺屿之出去。然后告诉了孙慧。
“跟贺屿之去的?”
孙慧抬头看了一眼她,也不等闻知回答,很快便说:
“闻知,你这样让妈妈怎么办啊。上周妈妈跟你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?”
“听进去了。”闻知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“可是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。”
她应了一声,但又觉得心里憋的不舒服,解释说:“贺屿之只是带我去医院看过敏而已,什么都没有发生啊。我们又不是在谈恋爱,就只是普通同学。”
“而且还是他用完我作业,我去拿的时候他看到我脸这个样子才带我去的。”
“哎,我知道。”
孙慧见闻知有些着急了,语气也放缓和了些:“妈妈又不是说你们是在谈恋爱。”
“人家可能只是心血**,给你点小恩小惠什么的。”
“但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