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斯菲德失神躺在床上,秦墨在盥洗室漱了口,走出来,兰斯菲德偏过头看他,眼睛和唇都水亮亮的,胸膛上是被他咬出来的红痕。
“再来一次吧。”
秦墨半跪在床边,央求道:“叔叔,好不好?”
喉咙干哑的要命,兰斯菲德的视线久久停留在他湿润的唇瓣上,伸手去摸他英俊的五官。很轻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秦墨亲了亲他的唇角,又轻声说:“我想在上面。”
兰斯菲德挑了挑眉,冷漠拒绝:“不行。”
门铃响起的时候,他们正一起靠在阳台藤椅上看海。
秦墨站起来,套上一件黑色卫衣:“应该是衣服到了。”
兰斯菲德跟着他下了楼。
果然是服装师送来的定制衣物,衣料上乘,鞋袜配饰也一应俱全。
秦墨为兰斯菲德打理生活这么多年,这些小事自然无需兰斯菲德操心。
兰斯菲德看他收拾东西,状似随意的问:“你还有钱用吗。”
想要维持他以前的生活水准,每月需要支出不少钱。
秦墨正弯腰将新皮鞋妥善放置到玄关的鞋柜里,语气轻声的回答:“这些钱自然有的。”
兰斯菲德皱眉,想了想,慢慢走到他身后:“其实我不一定非要保持以前的生活,我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挑剔。”
秦墨回头,对他温和而认真的说:“我知道的,可是不需要你将就。”
秦墨想了想,拿出手机,点开银行卡的余额递给兰斯菲德过目:“还是有点存款的。”
他一边观察着兰斯菲德的面色,一边笑着说:“这点本事都没有,怎么养老婆。”
“不正经。”
兰斯菲德冷哼一声,不再搭理他,转过身走到阳台,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风而来,修长白皙的手轻放在栏杆上,他悠闲眺望蔚蓝的海面,神情平和而恬静。
下午,秦墨带兰斯菲德挑选花木。
“你有这个时间,不如去趟公司。”
海滨城市气候温暖适宜,阳光明媚,兰斯菲德换了件新的浅蓝宽松毛衣,银发简单盘在脑后,露出一截瓷白如玉的脖颈,领口处绯红色的吻痕若隐若现。他神态放松的坐在单车后座,侧着头去看沿路花坛里的风信子。
那淡蓝和浅紫的花瓣如铃铛一般,散发着清香。
秦墨骑着单车,海风温柔将他额前的发吹得飞扬起来,展露一张光洁英俊的脸庞,他笑着说:“哪有人喜欢工作的,我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。”
兰斯菲德左手摸了摸秦墨卫衣下的腹肌,嗤笑道:“那原来是我看错你了,本以为你是个奋发上进的年轻人。”
“以前我在你手底下做事的时候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拼命?”
兰斯菲德回忆了片刻,道:“对,所以我才一路提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