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蕾出去和父亲说了几句话,便打发他离开。
父亲还觉得父女相见时间太短,殊不知他这是虎口脱险。
李月蕾用了一年,才从皇帝那里知道了玉玺的位置。
在一个夜晚,两人颠龙倒凤以后,皇上瘫软在她肚皮之上。
李月蕾冷漠地推开他,披着衣服拿到了玉玺。
「树神大人……我拿到了。」
邪树大喜:「好好好,快,快给我。」
李月蕾依言照做。
一刻钟以后,邪树枝干隐隐有金光流转,枝条盘旋,将玉玺放置到李月蕾手中。
「好了,你放回去吧。」
「树神大人,此事,成了吗?」
「别急,每隔一月,你就将玉玺拿来,只要三年,我便可吞下这气运。」
李月蕾勾起唇,眉目生动。
「都听树神大人的。」
我心中焦急,试着提醒段斯年,于是每日都会去他府上,希冀于他能看见我,我好将这一切都告诉他。
可死了就是死了,再怎么努力,也不能跨越生死的距离。
皇帝和李月蕾在宫中过着骄奢的生活,宫外一片水深火热。
我在大殿上听来的,百姓赋税太重。
我以为这就是不好的地方了,可没想到又一年过去,有些城池里竟有人染了疫病。
皇帝无所作为,治不好,就不治。
他们怕疫病传染进京城,竟开辟了天坑。
只要有人染上,就将人扔过去,自生自灭。
我用了三天时间赶去天坑,那里的百姓目光呆滞,脸上脓疮遍布,可他们别无他法,只能在那一块地方等待死亡。
满目疮痍,千疮百孔。
让我意外的是,我在疫病地区看见了段王爷。
他目光沉沉地看着百姓,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悲痛。
他找来游医替百姓看病,可患病的百姓越来越多。
孩童在他怀里哇哇大哭:「娘,娘。」
可他娘,已经被人扔进天坑了。
我觉得自己快要消散了,这些天,我总是觉得灵魂很沉重,也许我很快就会转世投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