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十觉得惶恐。
极为清醒时,极为惶恐。
明十走了。
等到七点,肖甜梨醒来时,身边早已没了他的身影。
昨晚,他并没有怜香惜玉,而她太久没做了,身体不太舒服,他弄得她疼痛。
她看了一眼胸腹和腰臀间的淤青,暗吸了口气,再站起,尚未迈腿就觉得撕裂似的痛。
她披上浴衣,走出大厅,大厅正中摆放着四箱黄金。
她是侧写师,自然看出此刻人去楼空。
她低低骂:“明十,你这个人渣!你真是差劲透了!”
正骂着,丽莎的电话到了,问她几点的飞机,但一看她那光景,抿着嘴笑:“看来我打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“没有,很合适。我马上坐最早的飞机到你那边。我先去看尸首,再搭飞机过曼谷湾。”肖甜梨有气无力地讲。
丽莎:“怎么,昨晚太激烈?你把一直想吃的那位帅哥哥吃干抹净了?”
肖甜梨眉心一簇,讲:“糟透了。不是我吃他,是他吃我。”
丽莎听了嗤嗤笑,然后讲:“将军说调了直升机,这样来回能更快。我先到f县和你汇合,我们再一起坐直升机过曼谷湾。”
“好。”肖甜梨站起,又痛得嘶了一声。
都怪那家伙太大了,简直可怕加灾难!
丽莎神色古怪,又讲:“帅哥是有多恨你啊?你锁骨那得留疤了。”
“没事,我可以去做磨疤美容手术。”肖甜梨恹恹的。
如果再有以后,她一定会见了他就绕街走。
她再也不要理会他了。
那个人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