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……”
你瞧,这多像是一种怜悯,一种施舍。
他就是想要把我扒皮抽筋,叫我什么都不剩下,叫我痛彻心扉。
他已经做到了,他赢了,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我们十年的感情扔进肮脏的臭水沟里。
我做不到。
我恨自己的心软,我更恨自己对他还有感情。
我急忙的逃离,急忙的坐上出租车。
出租车围绕着这个寂寞的城市开了二十多分钟,一路的霓虹灯晃的眼睛都跟着疼起来。
乘着电梯达到家门口之前,我的眼皮有预兆的跳了跳。
果然,家门口的回廊里四散的衣物,家具,包包,就连养的小金鱼也被扔了出来。
就在此时门打开,一个香奈儿的经典链条包砸在了我的头上,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一下子把我推到地上。
盛母张大了嘴巴,一脸惊讶的样子,“宋茫,你怎么在这里,哎呦,吓死人了,像个鬼一样蹲在这里。”
她捂着胸口反倒是受惊的模样。
我的头被砸的很疼,隐隐的像是鼓起了一个包,我瞪着黑眸盯着盛母。
盛母挺直了腰杆望着我,“你瞪什么瞪,我早就通知你了,呐,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,快拿着你的东西滚吧。”
“您没有权利这样赶我出去。”我冷冷道,“这是我和盛云廷共同的房子。”
我只是没有在房产证上加我的名字罢了。
盛母像看笑话一般的居高临下的望着我,“我没有权利?我儿子的房子就是我的房子,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,你快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