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话宛如一桶冷水浇下,将林望舒的心都冷的冰冻。
她睫毛微颤,连日来积压的委屈再也憋不住:“凭什么?”
可秦北霄却无视了她,而是对领导说:“费心了。”
之后,直接拉上她的手往外走。
走廊外,林望舒挣扎的抽出手,心肺翻腾着灼痛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领舞的位置,每天早上六点起来练舞,寒来暑往从不间断,受了多少伤!”
“你知不知道领舞对我有多重要,秦北霄,你是我的丈夫,为什么总是帮别人?”
秦北霄却只淡淡回了一句:“燕玲比你更需要领舞的位置。”
区区更需要三个字,就轻描淡写的否定了她这些年来的所有努力。
林望舒眸子一点点变得灰暗:“秦北霄,你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?”
秦北霄肃然的眼神睨来:“我们都是军人,帮助群众是我们该做的。”
训斥的口吻顶的林望舒如鲠在喉。
她的心就像被刀尖扎着,疼的说不出话。
这时,秦北霄又放缓语气,安抚似的握住她的肩:“好了,你之前从不斤斤计较,这次也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“你不是在准备高考吗?正好可以安心答案。”
动作温柔得和记忆里那个贴心的秦北霄没有两样。
可是为什么说出的话会这么冰冷。
林望舒红着眼,拉开了男人放在肩上的手,退后了一步。
她抬头看着秦北霄:“我没有无理取闹,这是我的梦想,秦北霄,你不是我,你不能替我做决定,就算你是团长也不行!”
“林望舒!”秦北霄骤然变脸:“这件事已经定下,无论你怎么说都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为什么你不能大度一点,帮助困难的群众!”
男人笃定的语气让林望舒的心一点点谷底。
她不明白,困难的群众那么多,为什么秦北霄总是要帮姚燕玲!
为什么她的爱人、工作,都要让给姚燕玲?
两人僵持着,周围路过的同事朝着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秦北霄抬手捏了捏眉心:“军区还等着我开会,其他的事晚上回家再说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向军区深处。
望着男人又一次决然的背影,林望舒眼眶的泪彻底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