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!他这两年半的篮球没白练,手劲真大,鼻血都给我干出来了。
我反手拉过他,“啪啪”两巴掌闪在他脸上,留下了很深的巴掌印,然后又抹了点鼻血在他的嘴角。
即将退出院子的杨教喜众人愣在了当地,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们!
他们肯定在想,我们这一家人抽了什么风,为什么开始互殴了?
父亲他们也都没反应过来,只有年迈的爷爷提起铁锹,“哐当”一声籀(zhou)在父亲脸上。
我心中一喜。
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!
我刚才还愁要不要对父亲下手呢,没想到爷爷先动手了!
做戏做全套,这下我们父子几个齐活了。
听着外面的脚步临近,我扑通一下躺在地上,嘴里喊到“疼死了”“啊,要打死人了!”“村长打人啊!”“欺负老百姓了啊!”
许长青更是夸张,直接捂脸倒地,口吐白沫。
父亲则不是装的,爷爷那一铁锹,把他脸刮出一道很深的血痕,疼的他捂着嘴蹲在地上,血哗哗的往下流,看着就可怖。
听到我喊,三叔也终于反应过来了,一脚把没反应过来的帅帅踢倒在地上,哐哐补了两脚。
此时,杨教喜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。
“你们!!你们!!!”
可他话没说完,院外的脚步声已经进了院子。
“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?”
听到这个声音,挡路的杨家人很识趣地给来人让开一条通道。
这时,一个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走进院子,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,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。
不出意外的话,这人就是张大牛的好哥们邹铭扬,现在是我们镇的一镇之长。
我们村距离镇上也就三里地,还有直达的水泥路,所以邹镇长才能这么快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