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崎爱丽丝安慰自己,无论在哪里,她都会生活得很好,并不需要担心。
怎么过不是过呢?
就算琴酒是个混蛋,她去其他人在的地方也一样的。
但就在那一天,回到住的地方后。
朝崎爱丽丝发现,在那样的天气里,琴酒为她带回了一束花。
花是她头发的颜色。
是他最不屑一顾的,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弄脏的脆弱的颜色。
花在夜色中被仔细装饰了,很漂亮。
朝崎爱丽丝不知道琴酒为什么带回那束花。
但她在看到花的一瞬间,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不是它有多漂亮,而是“跑”。
她一定要走,当天就走,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。
再不走,或许……
她会被永远困在这里。
直觉系会在遇到危险时,脑海中猛敲警钟。
沢田舅舅也告诉过她,“不论环境看上去有多平静,如果感到不对,不要犹豫,立刻离开那里。”
她将玫瑰花茎捅进琴酒腹部的时候,手都还在颤抖。
琴酒却按住了她的手,任由血从花朵的经脉流过他的指缝。
他没有躲开。
朝崎爱丽丝敢肯定自己预感到的危
险没有出错。
但那一天,他只是看着她,没有说话,面色因为失血而苍白。
琴酒或许永远也不会理解,明明她什么都不缺,为什么还是会想家?
他只想让她不要难过。
朝崎爱丽丝的喉间蓦然有些酸涩。
她低垂下眼眸,轻声说道:“如果我说,琴酒他不是没找到我,而是就这么放我走了呢?”
松田阵平愣了愣:“为什么?”
朝崎爱丽丝抿紧嘴唇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:“因为整件事和谣传里的根本就不一样。”
“谣言里琴酒就是个只会搞强取豪夺的混蛋……虽然他是个混蛋没错,但他还是个有理智的疯子。”
松田阵平没太明白她想表达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