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潮擦掉他嘴边的水渍,不太高兴,“晚上八点,发烧了为什么不说?”
他身子感觉还是有些虚,但已经没了忽冷忽热的感觉,估计烧已经退了。
“我就想着睡一觉估计就好了。”
“睡一觉不是好了。”厉潮把杯子放床头柜上,“是傻了。”
“三十九度,再烧下去你不傻谁傻?”
要不是他觉得不对劲,让家政进来看看,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?
宋时眠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的转移话题,“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?做好了?”
厉潮知道他在转移话题,没拆穿他,看了眼还剩半瓶的点滴,问他,“饿吗?”
宋时眠抿唇,不好意思的笑,“有点。”
厉潮把充满电的手机放他手里,“有事就打电话,我下去给你拿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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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里的食材都是现买的,家政在里面忙活,火上正小火煮着粥。
看见厉潮下来,家政忙活的动作明显变得有些拘谨。
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,直接走到煮粥的锅边,看着炖得软烂的粥,关掉火,拿出碗盛了碗粥。
在端着粥出去之际,他脚步微顿,扭头朝家政道,“你明天不用来了。”
家政大惊,“厉先生,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?”
()还是说(),她打算偷偷帮宋时眠的事被他发现了?
厉潮道(),“你的工作完成了,不需要再来了。”
这个地方不方便,明天还是得送他回去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家政面容惨淡。
什么叫她的工作完成了?
她不来,那住在别墅里的眼盲青年怎么办?
还是说,他发现了她和青年之间的秘密,终于忍耐不住把所有人都赶出去,打算独占他吗?
偌大的别墅,眼盲的美人,除了宋时眠和厉潮就空无一人。青年想要做什么只能依靠眼前的男人,时间一久,他就越发的离不开他,最终成为他的笼中雀……
家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个激灵,犹豫了半响,找到医生的开的药,上了楼。
楼上的房间,厉潮正在喂宋时眠喝粥。
门没关紧,透过缝隙,家政隐约能看见两人有些亲密的身影。
宋时眠靠在床上,脸色有些苍白,乖顺地垂着眼,老老实实地衔住男人递过来的勺子。
然后她听见厉潮开口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