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:“不清楚,不知道,岗哨只知道有大队人马出现,暂定还没摆信号旗。”
屋内一静,仅过数十息,鼾声又起。
屋外:”老大!吕哥!旗号确定了!”
屋内异口同声“他娘的,否让不让人睡觉!”
屋外:“一共三旗,一面盾旗、一面族旗、一面陆字旗,总人数不下三百,一将两统领。”
屋内:“你去!”“你去!”“应该都是熟人”“没熟,不熟,爱熟不熟”……
半个小时过去,屋外陆良一脸黑,屋前丁千苦脸手指朝后。
陆良眉竖气极:“姓张的,给老子滚出来!”
层内疲懒声:“外面冷还下雨,你傻呀?我又没关门。”
陆良:“信不信老子一把火把你点了!”
张扬:“好呀好呀,刚好取暖。”
吕梁:“伙房还有红薯,我刚才看到了。”
陆良踹门而入,屋外有笑有茫然,屋内对骂互喷。
会场,漏风依旧,细雨依飞,只是多了二个火盆、二张圆桌、多了十几人。
张扬搓手: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
陆良摇头:“不冷不热,没等到大规模进攻,却也不让人闲着,不大不小的战斗基本天天都有,沿江千里就没一处闲着的。”
张扬:“兵力,伤亡如何?”
陆良:“兵力近八万,伤亡接近一成,对手损伤是我们的四倍。”
张扬:“后勤方面?”
陆良:“主粮不缺,肉类不足,医品不够,箭支护具被服不够,人手倒是充足,守住河姆一线应该没问题。”
张扬皱眉:“不能后退让出滩头?”
陆良苦笑:“牵扯太多,乱糟糟一片很难协同,更难说服他人,也没有上头的直接命令。”
张扬泄气:“就这么干耗着?”
陆良无奈指天:“都在等下雨,大部分人都认为雨季一到对面便会偃旗息鼓,继续对耗的时间不会超过二个月。”
张扬一叹不再寻问默默翻了翻火盆边的红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