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 马泽阳神色讪讪:“叔叔,阿姨,吃饭呢。” 于春芳现在对他没个好脸色,沉着脸,“你又来干什么?” “叔叔阿姨,昨晚的事就是个误会,我——” “你在我面前说误会?马泽阳你还要脸吗?我说了,你不要联系我,就三天时间,要么还钱,要么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!” 艾月不想跟他废话,她坐在小板凳上,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丑得掉渣。她当初一定是瞎了眼,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。 “艾月……” “你别喊我了,因为咱俩的事,我爸现在都气得住院了,马上还要做手术,马泽阳,你要有点良心,就赶紧把钱还我,我要给我爸治病。”艾月说。 于春芳和艾树东都看向艾月。 艾月脸不红心不跳,她盯着马泽阳,“我妈心脏也不太好,她现在看见你就觉得心慌气短,我跟你说马泽阳,除了还钱,你最好不好在我们家晃悠。你想攀龙附凤是你的事儿,我已经认栽了,你别指望我还能在这街坊邻里的说你好话。我没张贴告示大肆宣扬就已经是我仁慈了,你要再恬不知耻,我直接找到你那个未婚妻家里去,你这婚事黄了可别怪我!” 马泽阳在她这碰的钉子是一次又一次。他跟艾月在一起这么多年,都不知道她原来如此的牙尖嘴利,一番话下来,他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 “走走走!我们家不欢迎你这种人!” 于春芳立马起身赶他,还夸张的捂着心口,“哎哟我这心,我这怎么喘不上气,月月,我,我,我我是不是不行了……” 马泽阳见状,脸一白,赶紧道:“我,我这就走。” 人一走,于春芳就好了。 艾月没忍住笑了声。 “你还笑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