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意的笑。
舌头开始放肆一些抽插她,把娇嫩的小穴插软插麻插出更多汁水来,甜气重了起来,从来不会放声呻吟的小人芽儿开始一声声喊他名字。
上气不接下气地喊。
喃喃着。
把他的名字当梦话说。
“陈顺……”
听过无数人喊他名字,没有哪个像她喊得这么动听,把他喊醉了,喊得他出生入死。
就这么喊他。
多喊几声。
希望她多喊几声的迫切他用嘴唇告诉了她。快意涌上顶峰,倏然突破界值的快乐让人彻底失神,她发出哀哀一段低吟,委屈极了,疲沓极了。
陈顺心软成泥,把人抱到身上来,痛木的肉棒被她压一压好像找回点知觉。
水汪汪的嫩穴贴上柱身,肉棒大概很烫,烫得她迷迷糊糊还不忘摆腰躲避。他伸手,绕到背后给她顺气,两人紧紧贴在一起。
脚心几个戳破的水泡只剩一层浮白的软皮,看得他心口发痛。
陈顺想了想,见她累困眯着眼睛,手掌刮去下颌水痕,带到龟头,粗暴地搓起来。
配合她的气息,直到把精液从马眼搓了出来。
这次射很久才停下,腹部一片狼藉。
精液很烫很多,躺在他身上不可避免沾染。杜蘅感受到,意识含糊中小声地说,说他刚才笑得像个野男人。
陈顺面孔一烫,吻她发顶。
“为你野的。”还可以更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