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棒挺着,筋络虬结。
她见到了他眼底的粗野。
尝过荤腥后再也勒不住的野气。
陈顺带着这股野气,摩挲她腿侧,把吻落在大腿根部,没有厚此薄彼,两侧一样亲吻。吻落下的频率逐渐密集,吻出春日淫雨淅淅沥沥的动静。
“啊——”
他舔得冷不防,激出她半声微弱惊呼。
对准女体最敏感、最细嫩、最动情的位置,似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
“杜老师,我这个学生学得好不好?”
陈顺的话带着笑影在她腿间响起。
热气喷洒,阴蒂紧颤了一阵。
不等她回答,无师也自通的好学生用舌尖开始巡守小穴入口,一寸寸,一寸寸地巡守,舌面密集味蕾是他的枪支,温情捍卫她的领地。
这里还是红的,被他的屌插红的。
颜色深刻。
被她接纳,紧窄湿滑,缠裹他的坚硬,这就是他结婚以来一直想象不到的“好”,她不但教他,还把嫩穴教红了。
舌尖巡过几圈,吻落下,落在腿心。
痒意像水波,从男人投落的热吻处荡漾开,荡进小穴深处,荡出一条浅浅的水流,流出不久又被舌头卷尽。
他真把她性交后的小穴当伤口舔舐。
没有施力吮吸,舔得温柔且敦厚。
启蒙里雌雄共存,基于兽性与本能的语言,全在他的舔吻里。舔几次,深吻结尾,换一处,继续舔,继续深吻。
全然不知,他的吻已经唤起女体一阵春潮,绵绵迭迭。
抬起上半身,杜蘅踩住他的肩峰。
踩出他抬头的动作,不得不交出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