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天真浪漫,他说什么都是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。
“淼淼,这次是带特产,下次就是我们一起来了。”
他去过的那些地方,我后来也没去过。
婚后我们一起去过最远的地方是距家三十多公里的野生动植物园。
我重又回到餐桌前,坐下去时感觉全身脱力,发抖。
像要生一场大病似的。
孙时月的语音滴滴作响,我才如梦初醒。
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。
她问我,“嫂嫂你出门了没?”
我一边回她一边换衣服下楼出门。
她的婚礼彩排了好几遍,婚庆公司已经烦不胜烦。
这可能是他们接过最费劲不好搞的一单。
上次彩排,因为孙时月又提无理要求,被拉黑了。
我现在被夹在中间,两头都一味地催我。
只是此时,我真的毫无心情。
连出租车司机都看出了我的情绪不佳。
车还没到地方,司机停在了路边。
“姑娘,下车透透气咱们再走。”
“人生路还长着呢,不着急。”
一脸和善的中年人同情地回头看着我。
我跌跌撞撞地下来,哇地一声吐了。
脑子清醒了点,我想起那个女的我好像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