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又一个干脆的腾空回旋踢,将按着她的两个混混,踢出了三米远。
还有一个混混则被程净一个利落的肘击,跪倒在地。
题安听到混混一个个倒地的声音。
题安在晕倒前,看到程净双手握拳,格斗式防御姿势。
对冲向她的混混,后脚垫步,一记矫健的前脚下劈。
脚在空中画了个半圆,然后直中混混的琵琶骨。
病床上的题安睁开眼睛,但又被窗外刺眼的阳光,晃得重新闭上了眼睛。
他听到程净低声对自己说:“醒了吗题警官?
你睡太久,眼睛不适应强光。
你慢慢睁开,我去把窗帘拉上。”
程净转身去拉窗帘。
题安只觉得头,像裂开一般痛。
他终于回想起来,之前在程净家巷子里发生的事。
程净凌厉的眼神,以及稳健标准的散打。
是现实还是梦境?
题安赶忙睁开眼睛,他想看看现在的程净是什么样。
程净动作轻柔地拉上窗帘,轻轻拿起病床前的水杯,用小勺舀了喂到题安嘴边,“题警官,您喝点水。”
昨晚的程净,现在的程净,分明不是一个人。
“你会散打?”题安急于确认。
程净想了想,微微点头,“会一点。”
题安在警校练过散打,程净的散打水平,非一日之功,可以说是高手。
根本不是“会一点”。
题安问:“你多会儿学的?”
程净回答说:“有一个会散打的哥哥教的。
他散打很厉害,我只是会一点皮毛。”
题安赞叹,“你那个哥哥何许人也,教出来会一点皮毛的学生都这么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