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安问:“用来干什么?”
方泽结巴,“没。。。。。。什么用。”
题安冷冷地说:“我劝你说实话。”
方泽嘴唇紧抿,身体往座位后挪了挪。
题安接着说:“你在计划一场谋杀。
谋杀你的妻子秦丽。
但昨天的事,不是你谋杀中的一部分,是个意外,对吗?”
方泽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,像泄了气的皮球,“是,我是想杀她,但一直没敢动手。
昨天确实是意外,我没想杀她,不知怎么她就给溺水了。
事后我赶紧把她送到急诊急救。
急诊室的所有医生,都能给我作证。
警官请相信我,我昨天真的没想杀她。”
题安问:“你为什么想杀掉你的妻子?”
方泽眼睛重新垂了下来,“除了。。。。。。除了能得到她的遗产。
还有。。。。。。还有。。。。。。她不尊重我,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她的丈夫,甚至。。。。。。她没有把我当个人。”
题安问:“你爱她吗?”
方泽瘪嘴笑了笑,“这算什么问题?”
题安问:“你爱她吗?”
方泽急于说出话,而被自己呛了一口,脸憋得通红。
“我当然爱她,要不然我跟她结婚干嘛?”
题安故意激怒他,“你不爱她。
你如果爱她,会自己躲在楼底下,让自己妻子和别人共度春宵吗?”
方泽脸红脖子粗地解释,虽然声音有点弱,“爱是成全。”
题安笑了,“好伟大的爱。
可以成全别人到这种程度。
你没有一瞬间,想冲上去对她说,我不干了,我要离婚吗?”
方泽没说话。
题安说:“你有这个冲动,但你被说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