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甯吃饱后抽出帕子擦了擦嘴,肚子填满心情也恢复了不少,这才把从何佳嘴里探听到的情报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等她说完,沈君尧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去搭在刀柄上的手隐隐浮起青筋,时均这翩翩公子更是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何胜这家人实在可恶,我如今倒真的希望有鬼,好让秋水来向这群恶徒讨债。”
虽然大家都替秋水惋惜,但姜甯也明白不可能,她抬手支着下巴道,“凶手在替秋水报复,针对三个死者的虐杀行为几乎都是为了替秋水出气。”
何婉婉不让秋水吃饱饭还喜欢碎嘴,所以凶手拔了她的舌头还逼着她吃砂石泥土。
何志高想要玷污秋水还偷看她洗澡,于是凶手剖了他的眼睛捅烂他的小腹。
黄秀喜欢辱骂秋水还总让秋水下跪,凶手就割了她的舌头敲碎她的膝盖。
桩桩件件都是在替秋水出气,针对得十分公平,一项不漏。
很明显,凶手清楚知道秋水在何家遭受的一切。
沈君尧推断凶手定是能和秋水推心置腹之人,并且还是能让何家放松警惕的人。
“村子里没有拖拽痕迹,也没人见过凶手行凶,梁秋水与此人私交甚笃,凶手必定是能叫何家的人放下警惕自动跟随上去的人。”
既然知道了秋水生前的详情,沈君尧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盘问的机会,何胜很快就被时均唤了过来。
这屋里只点了一根小小的蜡烛,烛火被风吹得时不时摇曳晃动两下,光线明明灭灭,在这闹鬼的当头分外阴森。
何胜被姜甯他们三个大晚上的喊了过来,心里没底,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敢抬。
沈君尧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冷着脸问道,“三名死者遇害当日出门都是为了何事?”
“婉婉是出去买肉,志高是去给村里一个采参客结上次收参的银钱。我婆娘黄秀则是去一个村里婶子家中送布,她儿媳生了,收集村里的布料做百家被呢。”
三个人,出去的理由也都全然不同,毫无关联。
“大人,不瞒你说,我是真的怕了,我现在脑子里都还记得秋水那张腐烂的脸,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半边脸都是烂的,我这一把年纪了真的遭不住,我想搬出去住了,我惹不起总可以躲吧。”
何胜当真是怕,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发白哆嗦的,时均一想到他家对秋水干的那些事就半点同情心都提不起来。
“不对,你们的证词不对。”,姜甯似乎想到了什么,突然从喃喃自语变成了大声反驳。
沈君尧和时均同时朝她看了过来,她立刻扭头质问何胜,“你说秋水半边脸都烂了,眼睛都要掉出来了,你还记得她身上的喜服,所以你是从喜服上认出的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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