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谨慎回想了下能告诉的部分,摇头肯定,“不能说。”
“很不爽耶,真咲身体里的咒力看起来乱糟糟的。”白发男人用抱怨的语气说,陀螺一样转着我,半个肩膀压在我身上,“真咲狼狈成这个样子,老师怎么跟忧太交代啊。”
我看着他,五条老师看着我。
“怎么啦,真咲。”
“别说。”
“……”
我的脸被揪起来,五条老师笑意不明地说:“那惠呢。”
“也别说。”
“你们不是朋友吗。”
“我已经没事了,那就不要说这些让他们乱想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苍蓝色的瞳孔贴近我,没有戴墨镜或绑着绷带的他犹如高中生一样俊俏年轻,很危险,目光像十字准心,被锁定的时候大脑都仿佛停滞运作。
“这个时候就让人感觉到恼火啊,没一个字是我爱听的。”
“怎么办,老师现在有点生气。”
他看了下雪山,认真的思考着。
“你说把山夷平怎么样。”
那张嘴巴说出了不得了的话。
我硬着头皮阻止:“快住手,雪山可是珍贵的自然宝藏。”
五条老师噘嘴。
我拍着他还举着我的手,这人怎么都不累的,一脸心累:“你还不快把嘴收回去,你也不小了,这是在做什么啊!!”
“真咲,老师真的有在认真的生气啊,你怎么都没有点紧张感呢。快说点什么,说不定老师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真咲~真咲真咲!”
……好吵。
“为什么生气。”我无法理解,不应该高兴吗,谁也没有死亡的世界不应该值得欢喜吗。虽然并没有那种欢喜感,尘埃落地的时候心里只有“啊,终于把这个任务完成了”的放松,很普通。
“老师也不知道啊,不过现在被真咲一问,更生气了。”
“五条老师,男子汉大屁股的,不要生气。”
“……”
啊,五条老师有点奓毛了。
我被揪得脸通红,这是要揪出婴儿肥吗,看着看着,他忽然发现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