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李大夫不会不会说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但是我知道,一旦李大夫说出来了,我很有可能会被我爸打死。
这一点我是绝对相信的。
二叔见李大夫一直拉着我的手看,就问李大夫说,咋个了?二蛋是不是也有啥子不对吗?
他话才说完我二婶子就狠狠踩了他一脚。
我二叔才注意到问的问题不吉利,就干笑了两声,不再说话。
拉着我的手良久的李大夫放下我的手,摇头回答我二叔,我就是看看这孩子有没有啥子问题,还好,没得啥子问题。
我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,我已经可以肯定,李大夫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一盆血水和我有关系,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当着我爸的面戳破我就不知道了。
你看,这就是害的你全家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。李大夫一边将我肩膀上得血纸鹤拿下去,一边对我爸说。
他说的,当然也就是那一盆血水。
我看着血盆里面的小人儿,到现在我还是不愿意相信,这一切就是因为当初我把这个小人儿丢进水盆之后带来的结果。
按照的心愿,我讨厌的弟弟没了,可是爱我的我妈也没了。
李大夫对我爸说,我也不晓得是那个干的这个事,这只通灵纸鹤只找到了这里,所以你们以后还需要小心注意才得行。
我爸点了点头,又问我二叔要了一口旱烟抽。
然后这才对李大夫说,还是先吧她们娘俩的后事处理了,再说其他嘛,死者为大。
李大夫点头,表示赞成我爸说的话。但是李大夫又对我爸说,必须要火葬,因为很有可能还回出现像刚刚那样子的情况。
这回我爸却不答应了,他说人死都死了,还把身体弄去烧个啥子,那不是让人在地底下遭罪唛!
我想说话,我想让我爸听李大夫的,虽然我舍不得我妈,但是现在我也不清楚当初骗我那个小老儿安的到底是个啥子心,万一他又把我妈弄成刚刚我弟弟那个样子,那啷个得了哦!
但是我也只能够在心里头想一像,自小到大,我对我爸的害怕已经深入骨髓,他说啥子我就是啥子,从来就不敢去招惹他,那个晓得现在我说了我的想法他会不会又打我。
我又看向我二叔,希望他能够帮帮我。
不晓得我二叔是本来就要这样子说还是看懂了我的眼神,他也劝我爸,叫我爸就听李大夫的,毕竟刚刚那个情况实在是太吓人,以后万一像李大夫说的那样子,出个啥子差错,那就真的迟了。而且土葬一大忌讳就是身体不完整,你看看雪兰妹子现在的情况,就是按照规矩,那也是不能土葬啊。
在二叔他们几个人的轮番劝说下,我爸终于是答应将我妈和我弟弟火葬。
李大夫也答应我我爸,他愿意为我妈做一场法事来超度我妈,送我妈上路。
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面,在李大夫的安排下,我们将做法事的诸多事宜准备完毕,而我爸和二叔却不晓得啥时候没了人影。
李大夫脱下了自己那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长袍,随即又将长袍反过来穿在身上。
没想到原本一件普通的长袍反过来之后竟然就是一件黄色道袍,心中悲伤之余我也不免好奇起李医生的身份来。
在我的印象里面,似乎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,就像今日,原本只是以一名医生的身份前来的,没想到却在这里开坛做法起来。
李医生说他没有拿开坛做法的桃木剑等等东西,所以也只能够一切从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