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李纵舔了一下被她打过的部分,“是我勾引你。”
“……”
取下一只耳钉,郑重地戴在她耳垂的小洞上。
他旋紧同样发着金光的耳堵,“另一只、给我戴,好不好?”
“我能说‘不’吗?”她反问。
“似乎不能。”
李纵打开另一个盒子,拿出另一个图案,“怎么办呀、叶初初碰到这样的变态、要跟他纠缠到死,好可怜啊。”
嘴上说着“可怜”,表情却不这么觉得。
他不能再享受、享受她的反应。挺着腰,沿着牛仔裤的纹路蹭了两下,“硬了……宝宝。”
呼吸都变得急促,“要罚它吗、让它硬着,还是用别的地方帮我解决?”
热流涌过,叶雾初夹紧大腿,闷闷开口,“特殊时期、我不想做。”
吞了两片止疼药,是没什么痛感。逃避不了的、生理期时的不得劲感,她回到家就很蔫。
伸出一只手,“不然我、用手帮你?”
“不要手。”他摇头。
两个盒子塞到了她的掌心,“帮我戴。”
叶雾初“哦”一声,听话地帮他戴耳钉。
高挑耳叛逆的名模,乖得像一只被驯化的大狗,弯着腰,脑袋垂在她的面前。
李纵的耳骨钉,是一颗六芒星。背后的含义是幸运。
他希望自己幸运,所求皆所得。
戴好了一侧,她伸手碰了碰六芒星的尖角,“疼吗,打的时候?”
“疼。”他如实回答,“打完哭了一晚上。”
“……你不像会哭的恋爱脑。”
李纵笑了笑,没有反驳。
看着是不像,一晚上也是夸大言词。他当天哭到睡着,醒来眼睛痛,又要赶飞机,被程姐骂了叁天。
“我要不要打一个陪你?”叶雾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