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启松脸色大变:“高凯是进修学校老师,我知道,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?”
张一妙一脸崇拜凝视着朱启松:
“叶峰在微。信上说,沙鹏程就是高凯同学,很可能是沙鹏程告诉他的,再让他报复叶峰,因为他怀疑,江宏伟是叶峰弄进去的。”
“所以沙鹏程让高凯这样干,既是报复叶峰,又是针对你。”
朱启松抑靠在椅子上,陷入了沉思,脸上变幻着复杂的云彩。
“朱书。记,怎么办啊?”
张一妙有些着急:“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受人耻笑和羞辱啊。”
朱启松坐直身子,也不无忧愁地叹息一声:“看来,我们的事已经被人知道了。”
张一妙的脸色变得更白。
“但到目前为止,就像叶峰一样,他们只是怀疑而已,我们应该没有证据落在沙鹏程等人手里,所以不要过于慌张。”
朱启松还要给张一妙鼓劲打气出主意:
“接下来,我们应该怎么办?我想这样,一是更加严密做好保密工作,不能让人发现我们的任何证据。二是你不能让叶峰再闹离婚,你要告诉他,再闹,就撤了他的职,让他回乡下去当一般教师。三是我们要想办法,对沙鹏程等人展开反击。”
“在做好这三点的同时,我争取早日扶正,或者上调,再把你带出去。离开江海这个是非之地,我们就安静了。”
张一妙静静地听着,对朱启松还是一脸崇拜和恭敬。
听完,她不安说道:“朱书。记,叶峰是个愣头青,倔脾气。我根本劝不听他的,他刚才又说,要加快跟我离婚。”
朱启松脸色冷厉起来:“他真想搞得三败俱伤吗?”
“但真正闹起来,最受伤的还是他,他不要糊涂哦。”
“你真的跟他马上离婚,他不仅身败名裂,还要赔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张一妙恳切哀求:
“朱书。记,你什么时候能离婚啊?离了,我们就可以正式结婚,不要那样担惊受怕了。”
朱启松摇头叹息:
“唉,我又跟她吵过了,她还是坚决不肯离婚。说要是我跟她离婚,她让我丢掉乌纱帽,还让我生不如死。”
“那怎么办啊,再拖下去,真的要出大事,我担心死了。”
张一妙急得直跺脚:“叶峰肯定等不下去,我怕他外面有了人,就会拼命催我离婚。”